胖子气愤的扯掉围裙望地上一扔,大骂道:“这狗日的什么意思,胖爷我又不是送外卖的。”
天真轻叹一声,颇为头秃的挠挠头:“二叔不想他们聊天,万一他们在饭桌上聊到关键线索,让我听到他怕我又会上心,所以我们上桌的地方,他们都不会上桌的。”
说着天真望了望二叔房门的方向,无奈的摇摇头,我们只好也将菜端回天真房里,等小哥出浴,几个人默然的吃着饭,氛围沉闷的无人说话。
将温着的姜汤倒给小哥,视线不自觉移向外面还在下小雨的海滩,玻璃窗上晕开许多色彩朦胧的水痕,彼此汇流称一道道的水色脉络,如同一层模糊的滤镜,使得窗外的一切都看不太分明。
我看半晌只觉胸口闷的厉害,于是顺手拿过胖子启开的啤酒瓶,想倒杯酒喝几口舒缓一下心情。
木安一把拦住我将要倾倒的动作,眼疾手快到我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夺走酒瓶,他双眼直直的看我几秒,也不说为什么,只默不作声的往我碗里添菜。
然而木安左夹一筷子刚夹完,小哥的右一筷子也同步到账,两人没有产生对视,但却又好像都在用无声的行为威胁我,意思是:你敢喝一口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