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海瓷也挺有兴趣,我无事可干,只能跟在他身后,百无聊赖的看他拣选瓷器。
天真同样无所事事,不过他不甘寂寞,随便找个洗海瓷的老大爷唠嗑去了。
等挑到半截时,原本还兴冲冲的天真灰头土脸回来,估计是和大爷没聊到一个路数,最后他俩提着七八篮子的海瓷去付钱。
天真一见数目不少,提醒胖子近期海瓷行情不明朗,让他悠着点别上头砸手里了,胖子道没事,买着玩玩而已。
洗完提着几袋子东西回到医院,正巧赶上二叔的人在帮我们办出院手续,我和天真回上楼快速打包好行李,之后换到二叔新定的海边民宿落脚。
我下车时见到刘丧正坐在大堂口吹海风,他跟我问声好,眼睛的注意力又集中回海面上,我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太阳竟不知何时缩回云层,阴雨密布的昏暗笼罩着大海,暗潮不断地拍打着礁石,浪声涛涛,似有银色的闪电在天际隐隐浮现。
“马上要打雷了。”
刘丧直勾勾的看着天空,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