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穿着贵重华丽的衣裳,想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谢赋这个位置,说高不高,说矮不矮,挺适合他的。
宴厅里人来人往,谢赋刚嘱咐她不要到处乱跑,这不,刚跟别人喝完酒回来,人就不见了。
谢赋看向阮林问:“她人呢?”
阮林:“她说有点急,去解手了。”
这一解就解到两位主人公亮完相还没回来。
阮林肉眼可见的自家公子心情不好了,可她确实是这么跟自己说的啊!!
谢赋饮完杯中的酒站起身:“去找。”两个字,听的阮林毛骨悚然。
忙不迭撒开腿:“是!”
皇宫很大,要不是阮林来过几次肯定会迷路。
他先是去了御花园,没有,然后去了各个妃嫔的宫外,没有,太子殿,没有……
总之,该找的不该找的都找了,都没看见。
最后,抱着一丝希望,他朝着宫门口走去,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只见刚才看见的凉亭里,自家公子把云厌姑娘按在柱子上。一手擒住她的双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面露凶光。
谢赋红着眼,全身上下散发着冷气,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活修罗。他掐着方厌脖子的手不重不轻,刚好能让她有喘气的空间。
他阴着脸,语气冰冷“我看你是忘了,你这条命是谁给的了。”
方厌被掐红了眼:“我没忘。”
谢赋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是吗,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离令秋远一点!你给我记好了,只要你一天不离开谢府,你就一天是我的人,我让你离他远一点,你倒好,背着我偷偷溜进别人的府邸,现在又光明正大的在这儿幽会!你当我是死的吗!!”
方厌艰难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幽会,我只是有事求他帮忙!”
谢赋受够了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他松开手,没等方厌回过神便把她推向阮林:“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见她。”
方厌极力挣扎,却还是被阮林给带走了。
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不就是约着谈了点事情,大哥有必要这么小气吗。”
谢赋拍拍衣裳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过身:“看来令王近几日确实很闲,既然如此,不如抽空把蕲州的案子好好处理一下吧,我听说,已经有人开始动荡了呢。”
令秋敛起笑容:“你调查我。”
谢赋走到他面前:“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你说呢?”
令秋看着他,两个都是长相及其俊俏的样子,此刻却冷着脸对峙。
“你果然和你爹一样,懦弱又可怜,也难怪你娘会受不了,跑了,换我,我也跑。”他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谢赋虽习惯了他这幅德行,但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娘亲,仿佛是对她的侮辱。
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令秋:“蕲州的事儿要是不够令王忙活,加上太子登基的事儿应该够了。”
说完,把纸拍到他身上后转身走了。
纸在落地前被拿住,令秋拿起来看了一眼,脸色一下就变得不好。
谢赋果然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