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人所急(1 / 2)

笛江正襟危坐,面色沉静,目光冷清,只是稍微抬眼看了看天桃,转而看向身旁一脸懵然的栀炎,轻声说:“此事我需要先跟栀儿商议之后,才能给你答复。”

栀炎越发觉得莫名其妙,她看着天桃有些无助的眼神,自知此事非同小可。栀炎早就当天桃是朋友,她急人所急,有些不耐烦地看着笛江严声问:“何事啊?你憋了好几日不曾告诉我,现在就说。”

“这事,方便在这儿说吗?”笛江瞥了一眼有意在此刻提及这件事的天桃,冷声问道。

“是这样的。我数年前与一个山妖相恋,我们育有一对儿女……”天桃缓缓坐下,含着泪讲述了她的一段过往。

原来,生意场上的铁娘子天桃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她数年前在云浮城中偶遇一位化名为陆华卿的鹿妖,二人双双坠入爱河,不顾一切私定终生,拜谢天地,结为夫妻,生下一对龙凤胎,可人妖结合违反了妖族族规,她的夫君和两个孩子皆被鹿妖族长抓去幽禁在大山之中。

这些年,天桃将胭脂坊的生意越做越大,积攒下金山银山,目的是想用财富买通关系,好去解救自己的夫君和孩子,可人族“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套生存法则,在妖族不太能行得通。

天桃之前铤而走险默许了栀炎将受重伤的笛江留在胭脂坊疗伤,也是期盼有一日,能够借助这份交情,将来在解救夫君和孩子的路上,能有更多的助力。

天桃通过多日的观察,加之她花重金买通鬼神的消息,发现了笛江来历不凡,知道他战斗力极强,几乎能够以一己之力从鹿妖族长手底下救出她的夫君和孩子,于是就在几日前私下找过笛江,求他出手救人。

至于笛江到底是何来历,天桃并未将他的身世公诸于众。

听完天桃的故事,望着她眼底盈满的泪水,栀炎被其悲伤的情绪感染,颇有些难过,她克制住自己的悲伤,望着一旁神色一直很淡漠的笛江问:“你一人能救回天桃的夫君和孩子吗?”

笛江喝了口酒,原本冷傲的眼神,在看向栀炎时,瞬间多了许多温情,他平静地盯着栀炎眼底还未褪去的泪光,轻声问:“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不,不是的。我是想说,我可以同你一起去,别看我只是一个灵力低位的小树妖,也许在打仗上帮不了你什么忙,但是我关键时刻能替你疗伤啊。”栀炎巧言善辩对笛江解释道。

“你愿意跟我去啊?”笛江满眼柔情,看着栀炎询问道。

栀炎不假思索点了点头。

“那我也要去。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景羲着急忙慌对笛江说道。

“你?”笛江用眼角的余光睥睨着景羲,冷声说,“我拒绝与你同去。”

景羲气得一愣,却很快调整情绪,倔强地看着笛江回道:“你拒绝无效。我是一定要跟着你们去的,我必须守护我的栀儿妹妹。”

“你的栀儿?妹妹?”笛江转脸阴幽地盯着景羲说,“那你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是何心理准备?”景羲疑惑问道。

“我将来会做你妹夫的心理准备。”笛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一脸认真的景羲回道,说完,他勾起一抹邪笑,看着一旁满脸错愕的栀炎说,“我是神族,能预知未来,将来,眼前这位姑娘会深深爱上我,会嫁给我。”

栀炎压制住内心翻涌起的惊涛骇浪,强作薄情,看着笛江缱绻深情的眉眼,轻声骂道:“无耻。”

栀炎漫不经心骂的这一句无耻,把笛江骂笑了。

“对,臭不要脸。”景羲附和骂道,并激动地对笛江讽刺道,“神族就了不起啊,神族就能不用付出,不顾他人意愿,指谁就娶谁啊?我呸。”

笛江冷厉地瞥着景羲训斥:“你竟敢如此无礼。看来是我昨夜揍你揍得太轻了。”

“诶,听我说,我此生有幸结实各位,实乃上天眷顾。我敬各位。一切感激之情,都在这酒里了。”天桃举起酒盏,又开始一轮敬酒。她想借助眼前这三人的力量,自然希望他们都能和睦相处。

就这样,四人从晌午喝到了日暮时分。这一次,笛江在暗中用灵力封印住了景羲那个偷偷散掉酒气的灵识,让景羲也在不知不觉当中喝得酩酊大醉。

待到景羲一觉睡醒时,已是深夜,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客栈的厢房里,其他人早已不见踪影。

景羲来到客栈柜台打听了一番,得知自己喝醉后被友人背到此地,而那几人早就结伴出城了。

“为何都不肯带上我……”景羲气恼地握紧拳头,跑到大街上,正欲设法追踪栀炎和踪迹。

“客官,这是那位姑娘留给你的信。”客栈内的掌柜拿着一封信追到了门口处,将信递给了景羲。

信中写道:羲哥哥,我同笛江出城一趟,三日后就能归来,你莫要去寻我,留在城中等我便好。

原本很是气愤,可看见栀炎的留信后,他就消气了,可他仍是十分担忧栀炎,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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