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老板：“一个客人都不给留？”
“不给！”果酱瞬间想到了什么很气愤的事情一样，猛然抬起身子，恶狠狠的盯着五米之外的面包：“连跟毛都不给留！”
面包歪着头冷冷的看过去，框架眼睛的链条随之移道颈肩，框框松松的黑色真丝衬衫，松垮的穿着身上。
定着一头蓬松而又不凌乱的头发道：“说我吗？”
果酱重重的点点头，三月以来，还是第一次和眼前这个，马上要害得自己在人类世界要睡大街的狗，正事说话。
毛茸茸的兔子装帽子盖住脑袋，眼角下浓重的黑眼圈，可爱的装扮依旧遮挡不住。
那张脸与生俱来的清冷感，狭长也双目和碧蓝色的瞳孔，本该是欢喜灵气的双眼，偏偏眼尾和轻薄的嘴角微微下垂。
反倒变成了淡漠和疏离，可脸颊两侧偏偏却又长了一副酒窝，不笑时并不怎么能看出来，笑时唇角微勾，又能完美的综合道一起。
面包嘴角撤出一个僵硬的弧度，极力压制自己现在想上去撕了眼前明智顾问的臭狗：“你说呢？”
“那是你们把会，笼络客人心，我们凭本事招揽的客人。”面包说出来的活颇有一丝轻蔑。
羊老板，有一下没一下的听着两人对话提出了友善的建议：“都是给老板打工，果酱，你和面包不能你营业一天我营业一天？”
果酱：“不能！”
面包：“不能！”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来。
果酱快速扒拉了一口手边油条，发泄愤怒般用力咀嚼这，握着勺子的指尖都气的隐隐发白。
还是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客人只是一时新鲜你们而已，等着我迟早让你们凉凉关店！”
放着并没有什么杀伤力的狠话，眼不看心不烦的偏过头。
“呵。”面包轻笑一声，冷不丁的道：“维持三个月的新鲜？”
果酱：“你们狗多，一个一点，第四个月绝对没了！”
面包：“嗯，店内预约已经排满了。”
果酱：“……”你不说大实话能死！内心无力且有疯狂的咆哮，张开嘴无动于衷的抽搐。
心脏猛的漏一拍的心梗，在抬眸时面包不知多会已经坐在了自己面前，面前还摆着一碗萨满白糖的豆腐脑。
手腕处的袖口被高高挽起，果酱立马转移话题：“大冬天的穿这点，冻死你！”
不想提客人，别提客人，毕竟店内让人两眼昏花，怀疑人生的业绩，提一次想晕一次。
面包扫向自己手腕，手背上有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足足十来公分长，缝合的针脚，歪七扭八。
抬眼超身前看过去，只有一个炸毛的兔子而过竖起来，毫不留情的回嘴：“嗯，比穿件炸毛衣服出来好。”
果酱深呼吸一口气，想反驳却觉得自己说什么都好像无用。
连着三个月，白天要在人类世界想法的招揽客人，空闲下来还要来动物世界完成工作。
连把衣服送洗衣房的时间都奢侈，别说身上这，原本柔顺毛发如今团成个球的件兔子服了，家里已经没一件像样的了。
好在衣服多，不然果酱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过。
果酱：“看不惯，换别的地方座，你这个后来的！哼！”
面包：“后来的，比你们业绩好。”
果酱一推眼前的碗，烦躁的不想喝了，这人嘴怎么专门往人心窝子里面戳！！！
“你等着，我们业绩绝对要超过你们！超不过我，我是……”果酱皱着没要，举起来的手，手指的微微颤抖。
看了一圈也没有什么，转头就看见面包那张脸：“业绩不超过你们，我就是狗！和你们这群傻狗一样的狗！”
面包浅笑这点点头：“嗯，期待你变物种。”端着碗一口喝完了。
“我！你！“”果酱气的顿时就站起来，气呼呼的吹着脸前的头发，半晌气的说不出来一句话来。
“消消气，消消气。”羊老板放下手中的活，张望了眼四周见，一时半会没有新来的客人。
一脸嘴角微微勾笑的走过去，从小把气不打一处来的果酱，一屁股摁会座椅上。
果酱立马哭丧起来脸，甚至比刚来的时候还惆怅，脑袋想没了支撑，无力的支撑在桌子上。
“漫无目的”的摇晃，双目瞬间无神了：“怎么办，老板，怎么办，我嘴怎么这么快，就说出来了？”
“要是没超过，我会不会就真的变成狗了？”说着就要用手嫌弃的挨打自己的嘴巴。
“该，你就这嘴好强，能怎么办，和以前一样呗！”羊老板单手垂这自己后背，转圈圈，试图缓解自己身上的酸痛。
果酱眨巴眨巴眼：“可，可以前我又把握现在我们店里一个顾客都没有……”说着都快哭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