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腌臜事儿扯上关系了?
“你不会看错了吧?”她小心确认了一遍。
“怎么可能看错,三五个大男人穿着清一色的藏青制服,要多惹眼有多惹眼,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似的。”
陈晶晶从围栏旁边收回脑袋,突然咧嘴笑道:“你也不用想太多,保不准是柳垂怜看上了哪位军官,人家郎情妾意,找个僻静地方解决问题去了呢。”
“嗯,也不是不可能。”
司徒蓝樱知道此事并不简单,却也不想继续浪费口舌,于是用手拢了拢毯子,阖上眼睛继续休息。
没过一会儿,木质的楼梯突然传来“吱嘎吱嘎”的脚步声,紧接着,穿着紫色长裙的女子莽撞地推门直入。
司徒蓝樱被惊醒,转头向门口望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秋绵远,你这是做什么?”
秋绵远捂着起伏的胸口,携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焦急地问道:“你们有没有见到怜儿?那孩子刚刚说要出去练唱,怎么转眼就不见人了?”
她显然急晕了头,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跟司徒蓝樱的恩怨。
司徒蓝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你自己的人不看好,我到哪里见过她?”
秋绵远被她怼了一句,虽然不痛快,却也没工夫多说废话,转身便要离开。
陈晶晶倒是不忘调侃一句:“秋姐姐不用着急,你那姑娘正值青春年纪,说不定遇到了心仪的公子,情投意合,男欢女爱,这种快乐老处女肯定是不懂的。”
“呸!无耻下流!”
秋绵远知道跟这群寡廉鲜耻的女人讲不通道理,狠狠地啐了一口后,摔门而出。
从阁楼下来后,她又将柳垂怜常去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可问谁都说没见过那个孩子,不会真叫人给骗去了吧?
秋绵远有了这个想法后,随即又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柳垂怜是她从小带大的,她知道那孩子性格谨小慎微,今天又是首次登台的大日子,不可能做没有分寸的事。
*
另一边,刘诚毅和手下来到西边的别院,却发现大门外面落了一把铁锁。
他看着怀中不断扭动,试图挣扎的美人,身体愈发急不可耐,于是向手下命令道:“你们几个,把门给我撞开。”
那几个跑腿的警卫见刘副官丝毫没有分享美人的意思,还拼命吆喝他们干活,心里十分不情愿,但又不敢得罪这位“红人”,只好铆足力气去撞门,好在两扇木门常年风吹日晒,经久失修,早就破烂不堪,没撞几下就碎了。
“哐哐哐哐……”
一阵接一阵的撞击声将昏迷在屋子里的秦梨央唤醒了,她揉了揉生疼的后脑勺,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到门上的木板一块块掉落,屋外的阳光洋洋洒洒地倾泻进来,以为有人来救她了。
“姥姥的,成了!”
随着高个子警卫最后一下猛烈地撞击,整扇木门直接从门框上掉了下来。刘诚毅一个大步跨过门槛,用手臂扑了几下满面的灰尘,骂道:“忒,这破地方脏死了,让人怎么办事?”
“军官!是您!”
秦梨央眼睛一亮,一下子就认出眼前这个矮胖的男人是王司令身边的副官。
刘诚毅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瘦小的姑娘坐在灰突突的地板上,小脸蹭得黑一块白一块,琥珀色的眼睛略带妩媚,迷迷蒙蒙的,就像早春清晨湖面上弥漫的雾气。
刘诚毅先是惊讶了一瞬,转而就变成了狂喜,这不是那天在车上碰到的小丫头嘛!派人找了她好些日子都没找到,竟然在这里遇着了,真是妙不可言!
梨央对刘诚毅的印象并不好,但想到他和王泗源是一伙人,至少应该对她没有恶意,于是赶紧套近乎道:“您好,我是王参谋的朋友,叫做秦梨央,是他叫您来找我的吗?”
“王泗源啊?嘿嘿,他确实把你交给我了。”
刘诚毅不再掩饰自己的面目,嘴角露出阴涔涔的笑容。
“您说什么?”
秦梨央一时没明白他的意图,整个人呆呆地愣在原处,直到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扛了个小姑娘进来,那姑娘穿着雪白的裙子,身上捆着密实的麻绳,嘴里塞了一团布条,不停地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大高个看了看地上的秦梨央,又看了看肩上的柳垂怜,明白刘诚毅今天是捡了个大便宜,虽说老狐狸平日里也经常偷腥,但同时遇到两位这么清纯的美人还是头一遭,自己心里也不免痒痒起来。
于是乎,他打量了一番刘诚毅虚胖的身子,终于涎皮赖脸道:“刘副官,您倒是享了艳福了,兄弟们可都看着呢。”
刘诚毅转过身来,眯起眼睛仔细观察那小子猥琐的表情,咀嚼他话里的意思,过了好久,方才冷冰冰地问道:“怎么,你也想分一杯羹?”
“我这不是想提醒您注意身体吗?”
高个子在刘诚毅面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