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手捧汤婆子,气焰嚣张,眼神语气满满的嘲讽。
“贵君安!齐国苦寒,臣侍自幼长于齐国,早已习惯,并不觉得冷。”宴殊回打不卑不亢,只行礼时膝盖有些刺痛,不大方便。
高座上那人嗤笑一声
大抵是看着宴殊现下实在可怜,秦贵君也不再为难他,擦身而过。
“君后还是当年那个君后啊”秦玉溪的一声感慨,像是烟雾一般,消散在长街风中,宴殊再想捕捉已来不及了。
贵君这是什么意思?君后也曾这般折磨过他吗?宴殊若有所思。
“主子,要到了,再坚持一下。”折枝小心搀扶宴殊。
一瘸一拐总算走到了长乐宫,可宫门紧闭,两边看守的侍卫说什么也不让进。
“我们主子是来给君后请安的,你们有什么资格拦!”折枝有些不满,上前理论不休,
“长乐宫门口岂容你们放肆,滚!”那侍卫早已得了吩咐,行动间肆无忌惮,推搡间直接将折枝摔坐地上。
“欸”
宴殊想去扶人,自己也被带的摔破了手,血流不止,在如羊脂玉般的肌肤,红的更加恐怖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