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着我们,眼神无比凄厉。整整十年了,她居然还没有投胎,她居然还想着要带她亲生儿子去死!”
众人都听得十分惊心动魄,温芮却还得分心压制符箓上越来越躁动的鬼气,额头都冒出汗来。
谢琛终于说完了整件事,长吐出口气道:“后来景阳就再也没有醒来。我开始以他是撞到了头,把他送到私家病房住了半年,但是做了无数检查,没有医生能查出来他到底怎么回事,只说他身体非常健康,不知道会什么会昏迷不醒。我用尽了所有办法,才终于下定决心,请来你们几位高人,请你们无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救回我的外孙。”
众人听完都陷入沉思,还是闵驰先开口道:“谢先生能让我们先看看令孙吗?”
朱老四连忙点头:“是啊,具体是怎么回事,咱们也得见到人才能想招啊。”
谢琛点点头,让宋贺文扶着他站起来,领着几人来到三楼一间房外。
这间房明显被人静心布置过,里面打扫的一尘不染,靠南面有一扇180°的弧形落地窗户,正对着不远处的海面,房里被摆放了很多鲜花,看起来每天都有专人修剪。
谢琛领着几人走进去,一脸慈地爱道:“景阳以前最爱鸢尾花,最爱看海,所以我特地给他布置了这间房,哪怕他没有知觉,我也希望他能住的舒服一些。”
众人看向床上躺着的,面容清秀却苍白的年轻人,他好像只是睡着了,神情十分平静,看不出任何痛苦或挣扎。
而温芮看着面前这张和她朝夕相处将近一年而脸,一时间震惊无比,差点没能压制住符箓里拼命想要窜出来的初六。
她很想和他说话,但现在这里都是人,而且他们都是为了谢景阳,应该说,为了自己手上的初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