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是寒冷的坚冰。
这是领悟了绝对零度的人打出来的冻气,连受海皇庇护的亚特兰蒂斯也无法幸免于难的力量。
教皇说我是领悟了绝对零度的冰之战士,是唯一能打开这永恒冰柩的人。
寒冰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极度的严寒可以打碎同样的极度的严寒。
自大是愚昧至极的错误,所以我直接用出了我的绝招。
一击奏效,我满足地笑了,这能与寒冰地狱相媲美的冰柩开始消融。
这足可说明这一代的黄金圣斗士并非都输于前代。
在笛捷尔前辈的日记里我看到了能与圣衣交流并看到圣衣的主人生前经历的史昂前辈,连死神都敢调戏的马尼戈特前辈,在冥王的压制下也能拉起弓箭射击的希绪弗斯前辈,独自战胜了梦神的艾尔熙德前辈,拥有者两百年来几代积蓄的毒血的雅柏菲卡前辈,他们风华绝代,英姿飒爽,完全不是我这一代因卡伊诺斯而导致诸多典籍被毁的黄金圣斗士所能比得上的。
在海皇力量的作用下,这些重新化作海水的寒冰回到了海洋的上层,为我所处的下层地面留下了庞大的空间。远处水瓶座黄金圣衣闪着耀眼的光芒,它已亡的主人正卧倒在其下方。
那个很早以前就在我心底成为我最敬重的人,那个对我的影响远超过史昂教皇的人。
圣衣回到了圣衣箱里,我则直接将笛捷尔前辈葬在了布鲁格兰特,比起带着战士回到圣域还不如让他与自己留恋和守护的地方为伴。
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
我愿我能成为和你们一样的人。
每一代圣斗士都是前一代的延续,战友间的羁绊也好,与圣衣的羁绊也好,我愿成为和你们一样的人,延长一切的存在而不是如水如风一样顷刻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