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印(2 / 3)

iao:【不吸?】

Liao:【那我来试试,你看你那边动不动。】

下一秒,接吻神器的嘴巴忽然动了动,宋弥新吓了一跳,手没扶稳,接吻神器掉在地板上,嘴唇还在动。

Liao:【动了没?我吸的挺用力的,嘴都麻了。】

宋弥新也麻了:【……你别玩它了,显得好弱智。】

Liao:【不玩了,没宝宝的嘴唇软。】

心跳渐快,她颤着眼睫收好东西,抱着衣服去浴室洗澡。培训在明天,一个晚上,她调整好了状态。第二天,她和医疗队的同事正式开始培训。

初冬的雨来得急,暴雨打枯叶,寒潮过境,路上到处都是狂风骤雨卷落的银杏叶。冷空气来得突然,吹得她头晕不舒服,感冒了两天。

回到宾馆,她插卡取电,等室内升温,才敢去洗澡。洗完澡,她在吊带外面套了一件红色秋衣,样式很土,但是暖和。

睡觉的时间还早,她找来笔记本,打算复习一会儿培训的内容。复习完两页,随手放在枕头上的手机响了。

“喂。”

声音有点沙哑。

“感冒还没好?”

笔记本翻页的声音很轻,她发现有一个知识点记漏了,找来圆珠笔补充记录:“还没,晚上再吃两粒药明天就能好了。”写完一行,她另起一行,声音轻快,“你下班啦?”

油墨流入圆珠笔的笔珠,球珠滚动摩擦着纸页,发出微小且规律的声音。他静静地听,应道:“下班了。”

“在干嘛啊?”

薄薄的眼皮撩起,一粒雪花落在错叠的睫毛尖,他掸落烟灰,声音漾着笑:“在看雪。”

“京市下雪了?我们这儿还没……”最后一个字写完,她扣好笔帽,下意识往窗外看,语气惊喜,“好巧,沪市也下雪了。”

两地同时下雪,她觉得有点太巧,试探着开口:“你来沪市了?”

“那你找找看。”

不是否认,而是让她找找看。

那就说明他也在。

她立刻跑到窗户边,忘了还在感冒,身体微微探出窗户四处张望,她找了一圈,没看见辽原的影子,不免有些失望:“没有。”

“宝宝,窗户关紧,你感冒还没好。”

“你真的在沪市?”搭在窗框的手指不自觉抓紧,语气欣喜,“你看见我了?我怎么没看见你。”

“我带了望远镜,”声音顿了顿,“红色纯棉秋衣,绿色夹棉花朵马甲。这是什么搭配?怎么一个周不见,你超级加辈了?”

“奶奶辈那种。”

嗓音半笑半谑,电流磨着他的声音,颗粒感分明,听筒发热,烫得耳尖泛粉,她鼓着腮:“保暖嘛。快说你在哪儿。”

“你往小吃街看。”

宾馆在热闹的老城区,对面就是一条商业小吃街,一盏又一盏的路灯连成璀璨的海,唯有一盏路灯是暗的。

宋弥新找到他了。

他就藏在那盏灯的影子里,怀里抱着一束真实的百合,因为过敏而戴了一个头盔。黏细的糖丝缠着她的心,她装作没看见,故意逗他:“你真的来了?锦街人好多,我没看见你。”

那道身影动了动,走出坏掉的明亮,正是周五的晚上,逛小吃街的人特别多,人群流动着往里走,他逆着人流向外走。

“这回再看不见,我得带你去协合眼科挂个专家号,”他拿她打趣,“穿搭超级加辈就算了,眼神不能超级加辈。”

风吻着雪,灯焰涌流。周围的人仿佛被灯焰晃成了残影,她只能看见辽原。

“看见了?”

“嗯嗯,”她点点头,“不需要挂眼科专家号了。”

戴着头盔、抱着百合、逆着人流走,是耀眼又让她心动的辽原。那束百合搭配了两三支含苞待放的白玫瑰,花香馥郁。

到宾馆后,辽原单独开了一间房。他花粉过敏挺严重的,那会儿戴着头盔去买花,把花店老板吓一激灵,还以为遇上抢劫的了。

一周没见,宋弥新黏他黏的不行,抱着枕头蹿进他新开的房间。室内,暖气开得很足,辽原在浴室洗澡。二十分钟后,水声停止。他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来,去路被挡住,他垂了垂眼睫:“做什么?”

宋弥新抬手撑住门框,手指勾住细细的果绿吊带拉扯,她轻轻放手,肩带拍回白腻肌肤,“啪”响一声,奶白肌肤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

“还奶奶辈吗?”

下腹一阵燥热,他撤走视线,不声不响地走开。关窗帘、掀开被子、靠坐在床边玩手机。

表现的特别正经,特别坐怀不乱。

她不信辽原能这么正经,折膝跪在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巴掌:“你怎么不说话?”

丝绸吊带的光泽莹润,她低俯着身体,手指拧掐他的脸,那两颗软桃坠着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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