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工作让给别人了,因为这是安身立命的东西。而这么做的人,基本都不会落什么好。
宁妙竹觉得自己白活了这么多年,都没田韶一个小姑娘看得通透:“田同志,谢谢你,我已经跟那一家畜生没关系了。我现在就想好好赚钱,然后将我一双儿女养大成人。”
田韶闻言很欣慰,不是一味为夫家奉献就好,她说道:“你想通了就好。我每天放学后会过来,到时候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跟我说。”
宁妙竹点了下头,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放学,田同志你还是学生?”
田韶点头道:“是,我是京大的学生,也是为了方便才将你们安置在这儿的。”
跟宁妙竹两人分开以后,田韶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去了。招收男画师非常顺利,可画师只收了两个还都不是从事相关工作的。
鲍忆秋看她神色不对,问道:“小韶,你怎么了?”
田韶道:“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咱们国家的男人很幸福,可以不用管家庭一心拼事业。不像女人,要为家庭牺牲自己的事业。”
女画师或许很少,但肯定有。之所以这次只来了两个编外人员,十有八九是她们放不开家里的事才不报名。
鲍忆秋笑着道:“咱们不是一直都是男主外女主内,这也没错啊!”
田韶被泼了这么一盆冷水,也没了谈下去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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