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巧合?(1 / 3)

冯玉臻心跳如雷,惊醒过来时她是面朝里面躺着的,喉咙干涩,她咽了口唾沫。

做什么梦不好,非做个这种梦,实在匪夷所思。

对于冯玉臻来说,两人成婚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而中间有几年两人又是相敬如冰的关系,一年见面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突然亲密无间,怎么想怎么怪异。

而对于陆衍来说,和妻子成婚不过才半年。

旁边也传来响动,是陆衍撑臂坐起身,气息不知为何有些喘。

此时陆衍坐在榻边,手指抵了抵眉骨,脑中一闪方才梦境中几个男女耳鬓厮磨的画面,眼底掠过一丝愧恼和自我厌弃。

略微平复了一下,起身去了盥室。

一切收整好,离开前,他看了眼床榻的方向,透过那绛纱芙蓉帐的缝隙间,隐约能看到微微隆起,妻子熟睡的背影。

房间门打开,又被关上。

冯玉臻又躺了一会儿,把桂月唤进来。

衙署连着休沐两日,陆衍走出蘅芜院时,天已泛起鱼肚白。

本欲直接回前院,想了想,拐道去了荣好堂。

厅堂内。

徐夫人衣袂端庄贴在膝头,面色平淡地坐在上首,陆衍坐在东侧一席。

孙嬷嬷端着装着刚泡好茶水的紫砂壶,过来斟了杯茶,热腾的水汽自青釉瓷杯中升起,“世子请用茶。”

陆衍颔首。

孙嬷嬷是侯夫人徐氏出嫁时徐府跟过来的老人,行为举止一板一眼,只听从徐氏一人。

茶叶微卷,浮沉至杯底又渐渐浮出,在杯中飘荡,陆衍暗自出神。

尤记得幼时,淮平侯亲自教导两位兄长武艺,他身子骨弱习武资质差,徐夫人便希望他在才学方面胜过兄长,就请了好几位先生教导他,每日课业做的不好便会受责罚,有时是罚跪,有时是打手心,一般都是孙嬷嬷代徐夫人惩戒。

后来大了些,他的学问也渐渐受到先生和周围认可,责罚就撤下了。

昨夜的梦中,孙嬷嬷随纳征队伍去了冯家,对冯氏出嫁前进行了严格的规矩礼仪训导。

他恍然间记起去年八九月份,来荣好堂晨昏定省时好像确实没有见到常侍候在母亲身边的孙嬷嬷。

陆衍端着茶杯,抿了口温热的茶水,状似不经意间问:“婚前冯氏的礼仪举止,不知母亲派的哪位嬷嬷前去教导?”

徐夫人看了看他,轻谓一声道:“自然是孙嬷嬷,让其他人去我也不放心,冯家是商贾之家,养出来的女子未免眼光短浅,行为粗鄙,便让孙嬷嬷先好生调/教。”

持杯盏的手一顿,陆衍面上若有所思,竟会这么巧。

“怎会突然问起这个?”徐夫人眼神中有一丝探究,“昨夜在冯氏那里歇的?”

她这个儿子一向对这些事情漠不关心,徐夫人怀疑是儿媳在后面挑唆了什么。

陆衍解释:“与冯氏无关系,儿子突然想起便问了。”

徐夫人敛首,端起桌上的热茶抿了口,润了润略微干涩的嗓子,想起什么便提醒道:“你同成婚冯氏也已经有半年,子嗣问题也该考虑了。”

不怪徐夫人心焦,子嗣在世家大族里面一直是恒古不变的重心。

大房现在还无子,二房那边只陆杨院里的一个侍妾三年前生了个儿子。

长孙诞生在庶子的侍妾院里,不知是该笑还是不该笑。

长孙往往意味着需要承担一个家族更多的责任,换而言之就是权利和地位。

原本一个庶子生的庶长孙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可府里的老夫人是个拎不清的,一个妾室生的儿子也疼的跟块心头宝似的。

陆老夫人出身小户,内心并不在意什么庶出嫡出,都是自己的孙辈,自然是自己喜欢的儿媳这边生的子嗣更招人疼爱些。

陆老夫人素来看不惯徐夫人,又是宋姨娘的表姨,若二房三房的正室也生了嫡子,心里必更加向着那边,到时恐又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徐夫人想及此,提议道:“你后院只一个冯氏未免冷清了,不若我再给你指两个通房过去伺候。”

陆衍一听,皱眉拒绝道:“儿子不需要通房,有冯氏一人足矣。”

话题被浅浅带过。

徐夫人微微坐直了身子,“你父亲还有你那两个兄长不日就要归京了。”

“照他的性子,还有宋姨娘背后的挑唆,应当会向朝廷上书给你那两个兄长请功。”说着,她冷嗤道:“可笑,不过两个庶子罢了,还能越过正经嫡子去?”

孙嬷嬷忙抚慰道:“夫人莫着急,陆扬陆燊两人不过有勇无谋之人罢了,借着侯爷的光捞点一官半职,宋姨娘在后院,哪里又能翻过夫人的手去。”

这些年,徐夫人常常将宋姨娘母子挂在嘴边,倒不是嫉妒宋姨娘能得到淮平侯的怜惜,孙嬷嬷想若是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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