凇泽咒(2 / 3)

空执戟对着殷漱,道:“你来送死,本煞成全你。”

殷漱摇摇头,释出手中的结音锤,道:“你在不坠山作恶,还落咒于我上善,殷漱替东荒生灵取你的命!”

他笑了笑: “你方寸之间想的都是九皋霄汉,还想替不坠山出气,妄想破咒,”魔伯诡笑道。

反正,殷漱就是要见识一下他的招式,管他想的是何地,便是阿鼻地狱,他又毒不了她的思绪。

殷漱握转结音锤,亮出杀焰,对着他说:“我要是断去你的一缕鬼丝,你就把你的魔胆奉给我。”

“狂妄之徒,”那魔伯挑眉道:“你输了,我要你的魂魄,予妖喂梦。”

天灵灵,地灵灵,结音锤,鬼丝绕。

殷漱亮出锤器,便与他开打,那一场大战翻天覆地,日月都将倒悬,天地昏昏。殷漱的仙锤,从不摆烂。他似噬金稳兽,焊在了不坠山,殷漱与他分不出胜负,最后一招,他肩上金蛟撞向殷漱,殷漱踉跄倒退,他却无声无息飘到殷漱的身后,她见到一条红信子勒着她的脖子,红信子紧紧抓狂,咬着她的鲜血,却不见一色。殷漱顺势举掌,她将掌中的一缕紫色的发丝递向他,殷漱诈了他,可是魔伯信了,应该信了。殷漱那四天四夜在不坠山,东找西找,早就在一朵药符上找到一缕紫丝,并非今日所获。魔伯阴森地立在殷漱的身后,掐着她的脖子,她觉得他是想反悔,却见他的额头抵住殷漱的耳边,细细品味着她的仙泽,他抬指抚她的耳垂。

魔伯就站在她的身后,轻轻抬指,捏过她的下巴。殷漱面如死灰,倔强的眼,不眨一下:“魔伯,你最痛恨仙骨不是?还要尝我。”

她激怒他,只是几秒后,她静静地闭眼受屠,魔伯却迟迟没动手。

他抚摸着她的耳垂,他收了手,在他的抚摸彻底冷却之前,他目光转寒,骤然想到一个鬼点子,他右手从背后搂住殷漱的细腰,她的后背整个就贴上他的胸膛,他将她摁入他的怀中。

殷漱惊慌失措,他搂她的腰,愈来愈紧,她低哼一声,蹙起眉头,倔犟地不肯屈服,他左抬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她双目空空荡荡,她觉得她的身体随着他欺近滚烫滚烫。

他侧脸看她,她冷诀的目光映进他的阴森诡眼中,绿睫附于她的面颊。

他一个歪头。

他含住她的耳垂。

他咬她。

他用力地咬她。

几道金焰遮目,她闭上眼睛。

她没有反应,彼时她的心里抗拒而静,她不安攥手。

他反而想读出她心底的声音,想见她挣扎。

几声吮吸后,像棋盘上的对弈,他轻轻落子,她无处可逃,他恰如其分地撕掉她为仙的伪装。

下一刻,魔伯垂眸,近乎狠辣地噙住她的耳垂。

殷漱顺从阖眼,他冰冷的手掌又紧一寸,又紧一分,她绵软的腰肢被他牢牢把控,牢牢扣搂。

她的左耳垂被他啄撩,还被他啄肿了。她穿着一层一层的月白袍子,她发丝凌乱堆在脖颈间,露出她光滑细腻的脖子。

她是倚他而站的,她的腰随着他手中的力道不断加深,她那一只结音锤委屈巴巴地撞向了地面。她身上白色的外袍被他的吹出的鬼焰轻易焚掉,她周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裳,她蜷起脚趾,那裳裙上绣着一朵妖艳的自由的舜华花,终是因为他吹出的鬼焰碎了,没影了。

地面冒出一只山神的影子,殷漱蓦然通透过来。她知道,他要她清醒地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她沦陷了什么。

他眼神晦暗,他灵台清明,他对着一把年纪的山神摆了一道眼神,示意他回去。

山神得令,真的就不管殷漱了,山神真的走了,消失于地。

那一件单薄的萦绕仙泽的小肚兜就要滑落下来,连带着她桀骜不驯的仙骨。她的脊梁骨贴着他的胸膛,目光折冷,她没有看清楚他的侧脸,她笔直地一动不动地站着,她排斥着他的不良接触。

魔伯没有呼吸,殷漱呼吸惊慌,她的耳垂于他的口中,他莫名被她的耳灵吸引,莫名不能忍,他那胸腔之中,并无脏腑,他不过一具尚存于世的魔体。他没有五脏六腑,没有心源,当他嚼出她仙泽滢润的耳灵时,他千年万年不曾紧绷的喉骨却发紧了。

殷漱一动不动,招惹了他。

他挨近她的脸颊,近在眼尾,他闻着她的吞吐之息。

他咬住她的耳垂,她垂眼而怒,这一次他印上了一枚鬼印,那一瞬间,有一种不可思议的久违的欲念绕上他的唇间。当他的唇离开她的耳畔时,他展了展手,魔诀一起,他掌中握着一件绣着幽披风,砌上她的肩膀,他为她轻轻拢好披风:“神女,我们重逢之日,就是我娶你之时,”他的音色沉着阴森。

殷漱心里难受,她的骄傲,不容许她向魔低头,她抬着下巴,撩话:“魔伯,我们重逢之日,就是你的死期,哪怕翻遍八荒六合,天涯地角,我都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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