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芫因这么多年都没察觉弟弟所遭受的不公和排挤而内疚,话说完就像泄了气的球一样坐在石凳上。
“二姐,那个宋和旭说以后就让我跟他,我也不用再烧饭了,我以后应该……”沈璟钧为了让沈芫好受些,说着刚刚的一点起色,六年来的唯一的一点起色。
“我也不放心,你的伤哪来的?挑粪做野夫又是怎么回事?”沈芫目前看到的便是宋和旭在作梗,但她也明白确实跟着宋和旭,他才能离开伙房,有机会做他想做的。
“这伤……还有这……呃,不是,姐,你真不要担心。”沈璟钧不知道一时间该怎么说。
“营里也有宵禁,待会我也得走了。”
“东西收拾好,我送你。”沈芫追问无果,也知道逼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