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今日之事你自行处理,再有下一次,管事之位就让贤吧!”
鲜于夫人觉得有些被抹了面子,脸上铁青。
鲜于清渠倒像是无事发生一般,笑容满面的。
只有碧桐,坐在那里尴尬的要死,心里又担心桑落,看着一桌的佳肴真是一点想吃的欲望都没有。
傍晚天降骤雨,书房的门窗大开着,疾风卷起案牍上的纸张。
沈翎停下笔来,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雨,疾风裹挟着水汽扑面而来。沈翎缓缓闭上双眼,些微水汽停留在他长且浓密的睫毛上,像晨时的露珠。
楚漓和青悠在书房,上蹿下跳的抢救这些写满文字的纸张,再看看他们的殿下,正气定神闲的看着窗外,两人对视一眼摇摇头,那眼神仿佛在说‘还能怎么办呢?’
“楚漓,白先生回来了吗?”青悠在风中努力捞着飞舞的纸张说到。
“还没呢,谁生病了吗?”楚漓有些懵。
“那,你那边还有烫伤药膏吗?”
“怎么,那丫头很严重吗?”
“哎......整个后背都是一片赤红,那可是滚烫的热汤......我看着都觉的疼。”
“还好她机敏,不然这会儿需要白先生的就是碧桐姑娘了。”
青悠将全部纸张收在一起,放在沈翎的桌上,又用砚台压着。
“烫伤药膏不常用,我那边没有,张管事那儿应该还有,一会儿我去问问。”楚漓站到沈翎身边说。
沈翎默默地从抽屉里拿了一瓶,两瓶,三瓶药膏出来,放在桌上装作不在意的对青悠说“拿去用吧。”
青悠拿起一瓶打开闻了闻,神情有些讶异的说“冰玉膏?”
“本王只有这个”沈翎说完头也不抬的继续处理文书。
青悠将药膏拿在手中,心下思量,转而温柔说到“殿下,桑落姑娘伤得严重,奴婢想让她就留在奴婢那里养伤,伤好之后再回后厨,可以吗?”
“这种小事,你知会一声张管事就可以了,不必告诉本王。”沈翎抬起头看着青悠,那眼神像是在说‘这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