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一亮,“好主意!”
星儿兴奋道:“那我一会就去请。”
我制止她,笑了,“何必舍近求远,难道天界的天医院开不了这益气补神的丸药?”
星儿顿了顿,“哦,是啊。你看看,这都是来天界日短,还不习惯。”说着自己笑了。
涵巧道:“帝君,时內史在门外求见。”
我笑道:“快请。”
星儿道:“还没梳——”
我脚步不停往前走着,挥手间整个人已经焕然一新了。星儿的话噎在嗓子眼,这会儿喃喃道:“梳!好!了!我——”这么下去她是不是要失业了。
我穿过珠帘,虽然听她嘟囔的有趣,但实际上真的心疼的要命,开口道:“日后早些喊我。”因为就算只是每日动用法术装扮,可是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也不少,这也是浪费仙力啊。我可不能老在这些没什么大用的地方挥霍灵力。
“是!”星儿忙应道。
我走进堂屋,就见时潮端立在地。笑道:“时內史,好一夜忙活吧。”
时潮恭敬道:“为天界尽力不忙。”说着将弯腰将一卷帛书递给涵巧,涵巧再送到我的手中。我展开看了一遍,指点了几处改动,重新交给时潮,“时內史,即刻更改并誊抄好,今日朝堂之上本君务必要听到宣读此天旨。”
时潮挺直腰板,干劲满满道:“是!臣即刻去办。务必完成帝君的任务。”
我不禁莞尔,笑道:“好。去吧。”
时潮才转身,我就从门口望见了青藜君一行正从天边远远地飞来。时潮也看到了,他愣了愣,待看清是青藜君一行后,才放心地去了。
我走到门口,远远地看着他们来到近前。
庄既醉眼尖,当他看到我站到门口时候,就开始加速飞行了。
“帝君!!!”他开心的喊我。我掏掏耳朵,以前见他这么“疯癫”倒也不觉的怎样,反而还有一种挺有趣的麻木感觉。但自从见过几次月老摇着扇子摇头叹气地说他“这个样子”之后,我每次见了他都魔怔一样,老想起月老那副带了嫌弃的样子,月老那年轻带愁的俊脸和和眼前这张嬉皮笑脸的脸一重合,简直让人忍俊不禁。也不知道庄既醉怎么着人家月老了,让人家意见那么大。
庄既醉在我身边潇洒的一转身,嘿嘿乐道:“帝君!好评都听到了吧。涵巧都告诉你了吧。咱们打了个大——胜仗啊!”
我趁机大笑,“是啊。多亏了你们了。这次的谈玄会赢得漂亮,足以一正风气了。”
庄既醉胳膊抱在胸前,昂首挺胸,“那是!也不看看出马的是谁的手下。”
说话这会儿,夏雨和青藜君已到近前,施礼过后,免不得一番表扬和称道辛苦。夏园年老持重,不怎么说话。青藜君和庄既醉就免不了在我的堂屋高谈阔论起来。
我笑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去早朝吧。”
庄既醉看看日头,“可不是,那咱们朝堂上说去!”
我看他掩盖不住地兴奋,笑道:“你啊,年纪一把了,怎么总这么撩了毛的猴子一样。瞧瞧人家夏园天尊,老成持重。”
庄既醉扭头瞧了一眼跟青藜君走在后面的夏园,回头悄悄道:“帝君,夏园他那是假正经!”
我瞥他一眼,失笑,“大家仙术都高,你说话注意些。”
庄既醉笑道:“高声说我都不怕他。”
夏园缓缓道:“庄司长不怕什么啊?”
我抿嘴笑。
庄既醉磕巴了一下,“呵——我说——就金光天尊和冯义真君那样的,我就敢广而告之——告诉大家我不怕他!”
夏园微微别过头去,没有接话。庄既醉为了打破尴尬,往我身边凑了凑,“帝君,近期还有没有这种谈玄会?我申请再次出战!”
“没有了。”
青藜君在身后道:“我怎么听说冯义真君不服气,建议下月初一继续辩论呢?难道帝君不准备再搭理这些人了?”
我站定,转头道:“我是准备釜底抽薪了。”
“喝!”青藜君震惊了一瞬,赞叹道,“果然还是你的手笔大啊!”
夏园道:“帝君可有安排?需要老臣做什么?”
我笑道:“已经令人拟好圣旨,就在近日的朝堂上宣读,广布天下。”
青藜君道:“帝君何时筹谋的这些?我们也不过才参加了谈玄会回来。”
“昨夜。”
“你昨夜又没睡?!”庄既醉不满的嘟囔,“帝君,我知道你好多年没当政了,可能闲的难受了。但是你这一上来确实有点过猛啊!你得劳逸结合才是,这么拼命会——”
“会什么?”我大笑,“我是仙人,我对自己有数。”
庄既醉嘟囔道:“有什么数,唐允也没你这么拼命好吧。”
夏园也道:“帝君,还是要注意保养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