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允忍不住笑道:“没有,你想多了。”他使劲推开挣扎着不放的冯涧。“冯姑娘,放手吧,免得旁人说闲话。”
冯涧就像长在唐允身上一样,死命抱了,“我不怕!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守活寡一样的日子,真的太难熬了!阿允,你救救我。”说着竟上手了!
我一双眼睛都快飞出去了。这冯涧!这么生猛吗?!
唐允一个不留神被她扯乱了衣襟,他吓到哭笑不得,一边和冯涧争夺衣衫的开合一遍劝道:“冯姑娘,你疯了!冷静一点。”
冯涧不理会他的劝告,哭道:“你就当我疯了吧。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可以付出一切。”
唐允叹气,冯涧的手不断地在找他身上的薄弱之处,一心一意的想剥了他。唐允之好攥了她的手,“冯姑娘,执着用错了地方,就是灾难。你不放把对我的心放下,试着接受旁人,说不定会柳暗花明,船到桥头。好过这般无望的绝望。对自己也是解脱。”
冯涧眼泪汪汪,点头道:“好。”
唐允挑眉,劝了半天没用,这会儿怎的这么容易劝说成功了。他放开她的手,拍拍她的肩头,“回去——”
唐允呆了,我也呆了,这冯涧居然以退为进,强吻了唐允!
唐允率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推开冯涧,带了三分怒火,“冯姑娘,请自重!”
冯涧带了得意的笑容,“怎么样?比成臻如何?不管你对我有几分情意,呵——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了。”
我攥紧了手,指甲掐进了肉里,我一直瞧她不上,没想到她竟是个狠角色。
唐允一甩衣袖,怒气冲冲地转身,“你永远不要想在我心中有任何位子!奉劝你,别人的梦最好不要做,免得身死魂灭,不可收拾。”甩下这句后转身大步走了。
“身死魂灭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求而不得!”冯涧在身后大声哭喊。
唐允脚步一停,“冥顽不灵!”
冯涧身子一软,跌倒在地,哀哀的又哭了起来。
我站在花丛后面,凉凉地站着。自从我与唐允相识相恋,我还从未见过这般刺激的场景,这女人疯狂起来真是吓人啊!我望着唐允远去的背影,心想着不知道唐允能不能撑得住考验,又能撑得住多久。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住处,落苏趴在我的怀里,乖巧的陪着我。
我推门进去,星儿接过落苏抱了,笑道:“公主,您可回来了。荣晨侍医等您好久了。”
我受刺激过大,脑子有点木木的,我反问:“什么荣晨,荣晨不是在西海吗?”
荣晨见我愁肠满腹,笑道:“三公主,怎么了?看你兴致不佳呢。”
我抬眼,一脸嬉笑的荣晨映就入了眼帘。我无心搭理他,有气无力道:“你不在西海待着,大老远的跑天界来找我做什么?”
荣晨一副巴结讨好的模样,“这不,问您要点心头血么。”
我无语道:“我回家那几日你不去离火殿找我讨要,巴巴的追到天庭来。原数,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荣晨听我叫他原数,怔了怔,憨傻着脸,问道:“原来——您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也不跟我说一声。”
自从我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每每见了他都有种莫名的疼惜之情,今日也是,实在不忍心苛责他。我叹道:“前些日子。听说你近日痴迷于炼制丹药?”
荣晨笑道:“是。我在闭关炼药,那丹炉一刻也离不了我。万一一个火候不好,前功尽弃的。所以您在西海时候没去找您,正是因为那炉丹药炼制到了紧要关头。”
“现在炼完了?还有空跑这么远来找我,难道就等不到我回西海?”
荣晨替我捏着肩头,“炼完了,第二阶段已告成功,就差最后这第三步了。丹药炼制贵在一气呵成,这不我一炼完第二层,就立马来找您了。您老就赏我一些吧。”
我回头对星儿道:“你出去看好门,谁都不要放进来,包括明允真人。”
星儿虽然有疑虑,但还是答应着去了。
荣晨见我坐正了,小心的问道:“殿下,我可以取了吗?”
我微微一笑,“现在不用你动手了,我自己可以。”
“您的法力?”荣晨惊喜莫名。
我点点头,双手叠花、翻转,轻而易举地将心头血凭空凝聚在掌心。
荣晨的震惊超乎我的想象,他惊呼道:“隔空取物?!殿下,你的法术!太好了。”
我忽略他的念叨,示意他拿法器过来,荣晨忙从怀中拿出他的紫玉葫芦,我一手托了心头血,一手立掌施法,片刻之间,血已完全入内。
荣晨接过葫芦,如获至宝,把瓶塞盖紧后,重新揣进了衣内。
他凑近我身边,一双手蠢蠢欲动,“殿下,今日怎的还带了头纱?”
我经他提醒才想起来,方才给我的震动太大,我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