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你们男人这种东西,不光伤神,而且还伤身。你看看,才这么会儿功夫,脱臼了。切!”
明朗道:“都怪唐允!”这会儿都点名道姓了。
唐允也不恼,笑道:“怪我,怪我。那咱们回西海吧。放心,只要咱们不去,没人动的了那几处封印的。我心里有数。”
明朗知道拗不过他,别扭道:“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万一有人捷足先登了,你可别后悔。”
唐允道:“不会有这种可能的。”
“万一呢?”明朗还是不放心。
“去抢回来就是了。”唐允带着我在明朗前面边走边悠闲道。
明朗落在后面嘟嘟囔囔,“过度自信,哼!自负,哼!我看你就是有病。还不承认?哼!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我和唐允在前面听着明朗一句一哼,唐允忍不住笑道:“明朗,鼻子可是不透气?”
明朗哼道:“昨晚着凉了。怎的!”
“不怎的,接着。”说话间已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抛了过去。
明朗抬手接了,看了看标签,一扬手又抛了回来。
唐允头也不回,抬手接住,听明朗道:“你自己留着吧,这名字和你更配。”
我偷眼去看瓶上的字,只见两个指甲盖大小的淡青色标签上赫然写着“人嫌狗憎”。唐允低头冲我一笑,标签上的字一晃就变成了“逍遥散”。他笑道:“不要算了。”
明朗道:“谁稀罕。”
说话间,又碰上了庄既醉,他老远见了我,就飞一样的驾云过来了。我一想到原数和文叙结合成了这么一个庄既醉,即感叹失落又莫名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