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但她似乎对他的事情了解不少,从上次见面他就有些在意。其实他的洁癖并不严重,而且只有网球部的人知道。她在根据自己的了解,避免着任何可能让他不适的事情,但这种过度小心和刻意维持距离的态度,却让他愈发焦躁。他不禁揶揄道:“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回头赔我一件好了。”
“诶?”她惊讶的眼神反倒让他有点不好意思,“我开玩笑的。”
“请一定要让我买一件。”她郑重道。
“你呀”,对他说的话,她总是认真回应,观月无奈一笑,转而问道:“还能走吗?”
她跛着脚往前迈了一步。“嗯,我自己能走。”
但她额上的汗水已经暴露出她在强忍疼痛。他弯下腰看她的脚,脚腕已经肿了一个大包。“明明就很严重,我背你吧。”
“不行,怎么能让观月前辈做这样的事!”她果断的拒绝,让他一下子愣住了。
“已经没多远了,你搀着我就好。”她恳求着。
“我知道了。”
自己到底给了她怎样的印象啊,观月苦笑着握紧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