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问过您对男风看法,您说既然确定相爱,又何须在意性别。可我要和阳景在一起,您为什么不同意!"
那时的傅靖远还很年轻,一腔的少年意气。
少年长跪在家门前,任凭暴雨捶打在脸上丝毫不退。
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来着?太久远离开了,许多细节她都记不清了。
想起来了,那天傅靖远刚和阳景互通了心意。因为之前傅父的言论让傅靖远极有信心,马不停蹄的便告诉了傅父。
傅父大怒,他没想到当初无心之言竟是儿子的刻意试探!
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岂能发生在自家。
他怒骂傅靖远不知羞耻,若不一刀两断,便再也不必回家!
傅靖远扭头便走。
一别就是两千年。
而阳景也自那时不知所踪。
在三千年未踏进家门的每一天,都是在诉说对他的爱意。
傅伯父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小夕啊......小远他最近怎么样?”
“他呀,他现在可后悔了,还跟我说要去看您和伯母呢!”青夕笑眯眯地对傅伯父讲。
“他什么臭脾气我还不知道吗?你可别唬我了!”傅父虽然知道青夕在骗他,但还是被逗得开怀大笑。
年迈的父母哪怕被子女忤逆,依旧还是惦念着他。
“阳景现在有下落了吗?”青夕倒是没有想到傅伯父会主动问起。
青夕也不知道该怎样告诉他。
这个名字仿佛已经成了一个禁忌。
青夕也陷入了沉默。
“再过几日记得来家里吃糖糕,你伯母可老是念叨你。”傅伯父拍了拍青夕的头,起身离开了议事堂。
看着傅伯父寂寥的背影,青夕只能无奈叹息。
这倔强果然家族遗传。
她还是好好准备去南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