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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给你买(1 / 2)

一路车马,车子一顿停到红砖绿瓦的屋前,下了车,立刻有人递上伞遮挡下起的雪。

我跟着衙役走到空荡荡的屋内,一壶茶水正冒着烟滋滋响,衙役倒了壶茶水,随我一同等待。

我坐立不安,便和衙役闲话起来,

“那个这是在等谁呀?”

衙役掏出一把西瓜子嗑了起来,随口说到,

“自然是在等您的上司梁大人了。”

老爷我一阵踌躇,

“这梁大人是何许人。”

衙役收了瓜子,掉稍着一双眼,一张面皮松拉着,了无生趣地说,

“是您在朝堂里的死对头,政见不合,文雅一点说是政敌。”

老爷我灌了口茶,扭头就想跑。

那衙役立刻按住我不住安抚,

“老梗头我看着呢,青天白日哪能让黄沙狱欺负我大理寺的人,大白天的还能杀了你不成?”

对啊,老爷我闻言虎躯一震,掸了下衣服上的雪,一拍巴掌,

“是是是,老叟所言极是,到时还望帮一下腔,替我美言一二,您也知这年后上岗,一放假人难免忘个个把事。”

衙役连连摆手,直呼折煞。

又等了一会,门突然被推开,大片光亮涌入,老爷我遮住眼,绛红的官服被风吹得凛凛作响,衣袖翻飞像扑腾的蝶。

迷迷糊糊中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身麒麟兽纹黑袍,乌发如缎用银冠高高束起,黑黝黝的影子在门后拉得老长,一双如玉般温润的手放下厚重的帘子,缓缓而来。

我的手撤下衣袖,从糊的窗纸透过的光下看到一张熟悉到让人想落泪的面容。

眉骨周正,一双鹰眼微微下沉在深邃的眼窝下留下一片鸦色,乌的发,白的肤,唇色似三月飘落的樱花,紧紧地抿着,带出淡淡的威严与不可亲近的气势。

我用那种陌生的目光打量着他,看着他放下伞一点点靠近。

然后突然,双手曾描绘过我眉目的手攥住了我的脖颈,不住地收紧,抬起眼,他的目光已然颠狂,我不住地拍打他的背脊,嘶声喊,

“山伯,梁山伯!”

老梗头一看势头不对,跑到门外大喊,

“杀人了,杀人了,黄沙狱的欺负我大理寺的人了。”

不一会一队人马便跑过来将梁山伯从我身上撤下来,那一双铁钳般的手从脖子上抽走我才喘了口气。

一瞬间,大片新鲜的空气让我活了过来,而梁山伯的嘶喊声犹如在耳,

“你忘了我,马修远,你忘了我。”

马修远是谁?

我浑身脱力般靠在桌上,手抖着倒了壶茶,

“马修远是何人。”

那衙役一声轻啧,

“大人真是吓糊涂了,修远是大人的小字啊。”

我的大脑一阵剧痛

——“路漫漫其修远兮,文才,可还欢喜?”

是谁的声音如此缱绻?

我捂住额头,耳边一声又一声大人将我拉回现实,我的目光停留在打翻的茶盏上,轻声呢喃,

“路漫漫其修远。”

*

一场突发事故将原本的述职打破,我乘着马车回到马家,英台就立在家门口等我,如同当年的母亲一样。

发生了那样的事总令人心有余悸,知道有人等自己,我眼角一热,下了车提起袍子向他跑过去撞入他的怀中,那淡淡的梨香让人心安。

“英台。”

祝英台喉头一热,手脚僵硬地拥住眼前人,今日他有别样心思,又是一日月圆,往常时日她总是按照约定来到他的帐中,令他予取予求。

有时是喝得烂醉,有时是不情不愿,有时是哭得双眼通红,但一样的是那奶猫一般甜腻的细哼声令他头晕目眩,大力征伐。

“英台,谢谢你等我。”

“嘘……什么也别说随我来屋中。”

十年了,他们相敬如冰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她自己主动扑进他怀里。

想到此,他喉头一动,连声音也暗哑得不像话,

“喜欢那个沉香屏风吗?”

老爷我一惊,

“祝英台,你大家出身怎学会派人跟着老爷那一套小家作派。”

他抬起微凉的手,脸逼近,说出令我爱死了的一句话,

“喜欢吗?给你买。”

厚重的帐中,祝英台只着一件中衣倒在帐中,露出光洁的胸膛,宽肩窄腰,一件底裤遮住精瘦的腰腹,他头发披散着,一张脸在月色下美得雌雄莫辨,他倒了杯酒递给我,一脸懊恼,

“你怎么什么都忘了?”

老爷我死死揪住衣领,披头散发地望着他,眼里飘出泪花,

“为什么少言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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