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过审吧(1 / 2)

“一间上房。”

少爷我架着少倌的肩,匆匆往客栈的房间走,随手扔给掌柜一块碎银。

他这时倒是乖巧了许多,只是微红着眼掩住唇轻咳了两声。

“等下,这位公子可无碍?”

掌柜的看上去年纪不大,少年模样,拿着碎银咬了下,窝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半眯着盯着我俩看。

少爷我立刻松开手,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几乎要摔倒,我立刻揽住他的腰。

他轻哼一声,靠在我耳边呢喃。

少爷我顿觉压力好大。

偏生那掌柜瞧出不对劲了,厉声问我,

“他叫什么名字,你说不出来我就报官了。”

少爷我一听报官,腿都软了,让阿娘发现我将少倌照顾成这样……

——胡闹!你将少倌作践成这样!你居心叵测!给我去祠堂跪着,你们听着不许给她水和饭。

恐惧瞬间给了少爷我力量,我手一撑柜台,急急说到,

“少倌他叫少倌。”

那掌柜半信半疑地瞅了我一眼,看向少倌,

“你自己说你叫什么?”

他好似什么也没听见,脖颈的汗让乌发粘在上面,他仰起头,扑在我身上,神志不清地喊我,

“文才、文才”

“报官!报官!”

少爷我一拍脑门

完了!这下完了!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急急忙忙冲出来,一抬手给了那少年脑门上一巴掌,

“小子,我就出去一会,你就在这给我捣乱,看火烧热水去,这是国子学正儿八经的学子。”

啊!我说掌柜怎么换人了,好险。

少爷我再不敢多说,扔下一块碎银,一边捉着少倌往楼上赶,一边对掌柜说,

“打桶冷水来。”

少爷我好不容易将少倌哄到床上,却怕人发现不敢再喊大夫,将巾帕浸到冷水中,想了想又脱下自己的外衫,浸入装着冷水的桶中。

少爷我战战兢兢地上了床,看见少倌面色绯红的仰倒在床上,潋滟的双眼半眯着,仿佛流淌着无数桃花瓣与星光的佳酿,少爷我拍了拍他的脸,说道,

“少倌,你说热~对吧。”

他呼出的热气擦过耳畔,轻嗯了一声。

少爷我咽了咽口水,扭头看向桌上的一壶酒,一仰头灌了下去,又爬回床上,悄悄靠近少倌耳边,轻声说,

“乖,你把衣服脱了吧。”

他的眼半眯着,眼尾上挑,神志不清的模样甚是让人心跳加速,他迷迷糊糊地褪了外衫,少爷我深吸一口气,咬了下干涸的唇角,又贴在他耳尖,悄声说,

“里衣,里衣也要,都脱了。”

他身体微僵,睁开了眼,似乎恢复了一点神智,抬起手。

少爷我认命地缩了下脖子,吓得闭上眼,等待巴掌打我脸上。

微热的手却擦掉我额角的汗,少倌仰躺着,直起身,手撑在我肩上,开始解脖子上的纽扣。

好像不能呼吸了

我眼睫忍不住轻颤,只看到少倌仰起脆弱的脖颈下那凸出的喉结,他的下巴微尖,眼角的痣让他绯红的眼角半眯时带着狐狸一般的天真狡黠

啊呸!马文才,你馋少倌你你你……你下贱。

他将里衣褪到腰间不再动了,靠在我耳边,轻声说,

“公子,长公主的药药性太烈,少倌没力气了,公子帮我吧”

少爷我两眼直直地望着他,又看向酒壶。

人们说:酒壮啥人胆呢?

少爷我立刻伸手去够,一只手顺着胳膊扣到我掌间,十指交缠,少倌似乎是受不住了,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

少爷我:……

他似乎终于清醒了,一双眼清明的与我对视。

少爷我的手不上不下好生尴尬,睁着一双眼囧囧有神的望着他,

“少倌,那个,你听我解释,你说热,我帮你脱掉来着。”

“少倌失仪,公子请继续。”

少倌在我眼中突然变得好生可口,我捂住眼,哭笑不得,我到底在瞎想什么?

话本上说,一般到这个时候都会有一个正义的使者前来打断,他再不来,少爷我就真不客气了。

不不不!我不能,我不能。

阿娘会打死我,少言会拿剑捅死我。

——今天谁也都别想活着从这屋里走出去

少爷我一手捂住眼,一手捞出湿透的巾帕盖在他头上,他微微挣扎,我立刻按住他的手,捞出泡得冰凉的外衫裹住他。

少爷我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对少倌说,

“少倌,你忍一忍,让阿娘知道我就完了。”

“公子真可怜”

少倌是体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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