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远必诛。”
这是真喝醉了。
少爷我不放心,继续问,
“书香呢?”
他说,“今夜我让他离开了。”
天时地利人和,现在颜真卿你完了,我让你拿论语吓我,你还给话本包书皮。
我蹑手蹑脚去过来,颜真卿看我过来,叉开腿往床后靠了靠,伸手揽住我的腰。
他看着我,少爷我不住狂喜,嘿嘿,现在我做什么都没人管了。
我按住颜真卿的肩,轻声说,
“现在我是师长,你答错了,少爷偶不师长我得罚你。”
我伸出罪恶的双手,捏了下他两颊的肉,他是真的瘦,但脸上还是有肉的,方便少爷我拉扯。
他拍了下我的手,声音开始不利索,梅花酒嘛,喝着甜甜的像糖水,一会就知道厉害了。
“不——尊——师重道。”
这时候了,你还想着尊师重道呢?你都醉成什么样了?
我冰凉的手捂住他滚烫的额头,无奈地说,
“明天你的头就知道疼了,喝这么多酒,你醉着吧,剩下的交给少爷我。”
这个天地良心,少爷我是真不希望他醉,因为他开始体力不支地倒下去,然后他还抱着少爷我的腰。
于是我感觉越来越危险,终于咚地一声,我头撞在颜真卿胸上。
床顶怎么晃起来了?
少爷我甩了甩头,才从眩晕中缓过来,而颜真卿被我嗑得直吸气。
少爷我赶紧捂住他的嘴,你这样容易让观众误会。
他推着我开始挣扎,少爷我来气了,死死按住他的肩,终于他挣开我的手开始大口喘气。
他终于平复下来,食指点了下我的鼻子开始笑,
“都交给你了。”
颜真卿你这样少爷我反而不好下手啊,你这样少爷我良心过意不去啊,不过既然你主动要求,傻子才会拒绝。
“那师长,那……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他侧过脸,哼笑了一声,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不对好像嘲讽,也不对好像是得意?
反正不管是什么,我挣了挣没挣开,无奈地对颜真卿说,
“颜真卿,你先放开我,先放开,我找一下工具。”
他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问我,
“一定要吗?”
少爷我羞涩地笑了笑,
“没专业工具,我没代入感。”
他望了我会,冷着一张脸,手一点点松开。
我赶紧在室里翻找,找了好一会都找不到,便问颜真卿,
“博士,你竹藤在哪?”
床上没有动静,一会传来压抑许久的声音,
“这个时候不要喊我博士!”
哎!不情愿什么,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少爷我也想不到这种好事会落在我身上。
我自己找到竹藤,走到床边,礼貌地开口,
“博士,我这边没问题了,你可以吗?”
他撑起身,看了我会,沉重地点了下头。
少爷我顺着床摸出一瓶梅花酒,顺手捡起话本,怼到颜真卿脸上,随手翻了两页,
“这这这都是重点,考试要考的。”
“现在全文背诵。”
就算被颜真卿抽得下不来床,少爷我都要让颜真卿背书,哪次律算考试的时候少爷我都恨啊。
本来我就不学,题又出的那么难,让少爷我更加不想学了。
每次说重点,每次全文背诵,今天少爷我必须……
“第一回,病夫君卧床榻,俏丈夫夜会情郎。”
……
……
可能真的是少爷我的问题,背书一点都不难嘛。
我抱歉地行了一礼,他清朗的声音开始念周扬写的……哎你懂的。
反正少爷我赶紧捂住他的嘴,连声告饶,
“那个真卿,我错了,你别念了。”
颜真卿顺势揽住我的腰,眼睛笑得弯起,
“凭什么都依你,也该依我一回,我就要念。”
无奈,少爷我只能一边喝梅花酒,一边翻看话本,还真是一字不差。
背书这么简单,不就几千字?少爷我真是丧心病狂,才去为难颜真卿。
“第十三回,马兄轻轻挑起祝兄的脸,笑得凉薄,‘夫人谁都知道这是玩玩,若是真的,会出人命的,再怎么说梁兄也是我好友。’祝兄轻蹙娥眉,‘我夫君身子一直不好,两耳不闻窗外事,他也不在意我,怎么会出人命。’,马兄了然一笑,附在祝兄耳边说‘所以你在他病情好转时,加了一味药,乌头,还不是致死量,一点点的加。’”
人才!明天我就给你禁了!梁山伯看见了,不得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