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是从眼睛里带出的光彩与情意。
“子初兄是在念诗吗不然我怎么听不懂。”
哎,这个年纪不说一两句让人听不懂的话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年少过,我懂……
不就是说些高深莫测的话让人觉得自己很厉害吗,这不是少爷我常做的事吗
我好像暴露了什么……
先不想这些,听到我的话他半蹲下来,与我平视,神色平静却也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波动,
“不,你懂……是你做过的事。”
嗯……是在考验我的智商吗
少爷我做过什么事
我战术后仰,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是不好的事吗”
莫子初摇了下头,那就是好的事了,我做过什么来这
还记得当时入学的年纪小,那时候庾家还在还没被桓家收拾,庾家还是国子学的领头人物,自己和年长的同窗们说不上几句话,所以和住在一块的莫子初关系反而好很多。
最开始入学的时候还是有过一段好学的时光的,经常拉着莫子初讨论关于学术上的奇思妙想。
后来庾家倒了,桓家接收了廋家的势力,而作为顶盛士族的王家公子又是一个病秧子,国子学里连王家公子长什么样都忘了,桓家便成了这国子学里新一代的领头人物。
不幸的是桓家的公子是个不学无术的放荡子,课堂上带着两名姬妾玩闹,教书的博士罢了三天课,最后以博土的退让终结。
从那天开始同窗们看话本的看话本,睡觉的睡觉,再不行就聊聊建康的奇闻异事。
莫子初的话让我想起了我也有过一段奋斗的岁月,因为同窗的影响喜闻乐见地结束了。
如今想想真是喜从中来,啊不是,真是悲痛万分,无法再经历一次苦燥乏味的学习生活,遗憾呀
如今我身边的少年想学习了,要一头扎入学识的苦海,我能拦他吗
不能,怎么能拦一个少年学习呢。
梁启超曾说过少年强则国强,无论如何也不能埋没了人家的一番斗志。
“子初兄,我明白了,咱们现在就做以前做的事,今天一整晚我都要陪你做。”
我拍了下莫子初的肩,语气郑重。
可气的是这么燃的一幕,莫子初居然有些尴尬与慌乱还说不出的抗拒,他眼神飘忽,
“文才你还小……你会吃不消的,你不行的。”
不行少爷我的字典里就没这两个字。
“子初兄此言差矣,我们正是做这事的年纪,过了这个年纪再做就跟不上了,那什么脑力体力都下降了。”
一过年纪熬夜就不行喽。
我拉起他的手走到床上,他笑了一下,说,
“文才兄,你真好。”
不不不,好的是你,如此好学,兴国有望,东晋有你真了不起。
“可还是不行,我们年纪太小了,你再等等至少等我及冠,那时你也及冠了。”
及冠也就是古人二十岁,啧……所以学习什么的还是说说而己吧。
“哎子初兄,你真是让我失望,干什么都三分钟热度,既然不想一开始就别说啊。”
真是搞得我这么热血,到最后又说不行。
果然啊,无论是古人还是现代人都不太爱学习。
“我们可以做别的事,我可以……”
“不行……”
我打断了莫子初的话,现在我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自家不爱学习的熊老弟,对付熊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一顿。
和他们说学习多么有用他们听么肯定不听。
我翻了翻床下,从里面抽出一个一指宽的鞭子。
咦~奇怪,自己房间里怎么有这种东西,莫不是上任学长留下的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乖乖地自己动,别逼我动手。”
莫子初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看我,莫名让人有些心虚,他比我高,子言不在我打不过他啊,
“干嘛这么看着我,是你自己说的,我不过是帮你一把。”
我用手拽了拽手上的鞭子,他眼神闪了闪,开始解自己腰带。
事情好像往奇怪的地方发展了……
读书需要解腰带吗
夭寿啊,我让你学习不是学习这个啊,合着之前咱俩一直跨服聊天啊。
更悲催的是他解开自己腰带以后开始伸手解我腰带。
“住手,少爷我的意思是读书啊,你想什么呢!”
我一手扯着自己腰带,一手用鞭子拍他头,无限愤慨。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被扯腰带的那位啊,你一脸委屈是为那般
他系紧身上的腰带,垂下的眼睛微微泛红,
“文才兄,你总是爱戏弄我,可无论多荒唐我还是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