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啊博士,你也有今天,当初你打我的时候就该后悔。”
“怎么样美人,我把你赎回去,当着所有同窗的面,扒开你的衣服,用这节九龙鞭抽你怎么样。”
“让所有你教过的学生认识认识你,认识下他们的博土是怎样肮脏龌龊的一个人。”
颜真卿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拉着马文才的手,哭得梨花带雨。
“不……不要……我错了……”
“知错了,晚了。”
男孩解开他的衣服,提起鞭子,马上就要和疼痛一起落在他身上,幸好这一刻他从噩梦中惊醒。
颜真卿看着手下的试卷,面色浓得要滴出一滴墨,他咬牙切齿挤出三个字,
“马文才!”
随后他喊到,
“来人来人,书香把马文才喊过来。”
书香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爬出来,不解地问到,
“怎么了博士”
颜真卿目光阴沉,冷得可以淬炼出冰棱,
“喊过来,给我打,用鞭子打,打晕为止。”
他将手中的试卷扔到地下,望着沉沉的夜色,冷静地出奇。
*
我醒来以后,少言正在屋子里收拾东西。
背上的鞭伤火辣辣地疼,早知道颜真卿不会放过我,就是没想到他火急火燎地让书香把我喊过去,本以为这次要被狠抽一顿,结果我这边才喊了三声颜真卿就停手了。
上一次可是哭嚎了好久。
抽完了以后颜真卿去了内室不知道做了什么,我倒不是多体弱,只是地上又凉背上又疼,挨了一会便晕了。
现在醒来,看着少言忙里忙外,只觉得心里无比安稳,
“少言你在做什么”
少言愤恨地甩下手中的衣服,
“我就该拦着你,早知……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你交到他手上。”
说完,他将衣物放进藤箱里,说,
“不学了我们走,我明日便修书一封,让少倌哥哥来接我们,咱们回家。”
我笑了笑,
“至于吗,不就是被鞭子抽了几下吗,我和你说,颜真卿的战斗力弱了好多,不知道是不是没吃饭,比上次打我的时候力气小多了。”
少言无奈,
“总之,以后你们两个绝不能独处一室。”
我叹了口气,
“少言,颜真卿是我师长。”
“师长也不可以,大不了我们回去。”
“好吧,我尽量。”
“是一定。”
“嗯嗯……一定。”
总算把少言哄好了,我钻进被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墨香,似乎是从背上传来的。
“少言,你换药了。”
少言没有说话,想来是气消了,我叹了口气,坠入沉沉的梦乡。
窗外明月惶惶,少言坐在椅子上望着少爷,不应该说是小姐安静的睡颜深深叹了口气。
这般容颜,注定是个麻烦。
夫人,他真的能保护好小姐吗幸好,夫人您让她当了少爷,如果是小姐,她的命运会坎坷一些吧。
无论如何,他会保护好小姐的,哪怕付出生命与一切。
他立在床前,深深叹息,
“睡吧少爷……药……不是我上的”
这边少言没睡,那边颜真卿的屋子里依旧亮着灯,他放下手里的药杵,疲惫地用手指捏了下鼻梁,身边的书香见此说到,
“少爷我来吧。”
颜真卿用袖子挡住了书香伸来的手,
“我来吧,毕竟是我学生,刚才我去内室里只配了一天的量,他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万一留疤了该怎么办。”
书香闻言愣了一下,
“少爷,男子也会在意留疤吗”
颜真卿的手顿住了,他望着皎洁的月色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
“总归不好看。”
所以以后又是谁和他举案起眉,看他背上那浅到没有痕迹的伤。
颜真卿的手瞬间紧握,垂下的眸子里目光凌厉,半晌他松开手颓废地捣着药杵,长长叹息一声。
他……这是怎么了
“现在他应该睡下了,明日把这副药送过去,嘱咐他一日一次。”
书香接过,收进了怀里,正待退出,却看到挂在屏风上的里衣,
“少爷,里衣要拿去洗吗”
颜真卿净了下手,洗去手里褐色的汁液,闻言说到,
“不用了,之前我在内室调药不小心将药汁溅了上去,那种药汁很难清洗,你拿去丢了吧。”
书香顺路将屏风上的里衣拿起,胸前果然有点点褐色的液体,与颜真卿手上的一样,他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