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 / 4)

上官浅回来时见到的就是两个受气包鼓着脸互相瞪着,宫尚角在一边没事人一般默默喝着排骨汤,这场景一时竟也令她有些踌躇,“这是怎么了?”没得到回应,又将甜汤放在忍冬面前,“怎么生气了?”

忍冬眼神微动,自然不能把刚刚争吵之事讲出来,只好说到,“宫远徵这个人小气死了!我不过叫了一句尚角哥哥,他便如此不高兴,非说哥哥只有他能叫,明明角公子都没说什么呢!”

宫尚角抿住嘴巴,力压翘起的嘴角,忍冬不过来了几天,已经会踩远徵的痛脚了。

宫远徵见此自然不肯落了下风,也开始无中生有起来,“哥那是不和你计较,心里定然是不认的,再说了,论年纪我也是你兄长,怎么没见你叫我一声哥哥?不仅不叫,还直呼我的名字!没大没小!”

“上官姐姐,你看他!哪有个做哥哥的样子?”忍冬就势一手抓住上官浅的手腕,一手指着宫远徵,气的眼底都有些发红,“让我叫哥,做梦吧你!”

“你这家伙怎么说话如此没教养!真不知药王谷的先生都教你些什么!”

听见药王谷三个字忍冬眼眶立刻就被眼泪蓄满,彻底转向上官浅,双手抓着那对手腕,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上官浅显然是有些懵了,且不说忍冬怎么突然改口叫姐姐,只抬眼看着仿佛身在另一个世界的宫尚角上官浅的面色就更尴尬了,“角公子……不劝劝?”

宫尚角抛出一个「我如何劝?不如你来试试的眼神。」一时让上官浅也消了气焰。

忍冬早已凝神细感上官浅脉象之中诡异之处,这药并非作用于十二正经上,却似在奇经八脉之上,细品倒像是活物。眼睛亮了亮,随即又哭的抽嗒嗒的,“不过叫一声哥哥嘛,为什么又要提起药王谷……”

宫尚角便知道这是要收线了,端了端神色,“远徵,道歉。”

“……对不起。”宫远徵还噘着嘴,“你若想叫便叫吧,反正哥哥不介意。只是我明明也是哥哥……”

上官浅剜了宫远徵一眼,又拿出帕子给忍冬擦眼泪,“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一会儿见了风,脸上要起疹子了。尝尝甜汤?”

“嗯……”

这饭吃的吵吵闹闹,上官浅收好残局只觉得筋疲力尽,说了句不打扰二位公子和忍冬妹妹说话便真的彻底离席了。

见上官浅真的离开了,宫远徵噘起的嘴巴立刻咧开,“你也太夸张了吧,你不会是无锋吧,你要是这么能演,日后一但骗我怎么办?”

忍冬噘起的嘴巴却没收回去,“你也知道是演戏,竟然说那么重的话!”

宫远徵一愣,随即明白她说的是哪句了,心虚地看了眼哥哥,有些尴尬,“对不起嘛,我这不是一下子口不择言了吗,别生气了。”

宫尚角将脸转向另一边,忍不住无声地笑了好半天,往日让远徵道歉似乎是能要了他的命,今日倒是自己先低了头。

忍冬哼了一下,便不再管他,朝宫尚角伸出手,“我来确认一下。”

宫尚角将手腕露出来,冰凉的指尖在腕上轻点,只两个呼吸,忍冬便收了手,“这药里有活物。”

宫尚角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眼神示意忍冬接着说。

“这东西真的是药吗?”忍冬撑着脸,似是陷入思索,“药王谷从不以活物入药,活物入药那叫蛊。”抬起眼眸时正巧撞上宫远徵质疑的目光,“你别那样看我,我娘又不会生吃了我。嗯……感觉是小虫子附着在奇经八脉之上,大概于内功修炼有益处。但上官小姐的药力似乎粗糙一些?”忍冬歪了歪头,不知道怎么形容,拿手在虚空里比划一番,又向宫远徵投去求助的目光。

“你是想说药性发作时更加绵长,没有明显外部特征但相应的药力却有些减弱吗?”宫远徵看着那双手在虚空里忙叨,忍不住猜测道。

忍冬用力点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宫尚角沉思片刻也没有得到合适的答案,噬心之月的确是宫门的秘密,上官浅来宫门不足一月,也很难偷取药方,更何况还是一份改动过的药方,若是无锋的把戏,且不谈如何得到的药方,单论噬心之月的最大弊病对于长期的潜伏任务就有很大阻碍,更何况放任手下之人功力大增也不利于管理,甚至容易被取而代之,太过冒险,“此事的确没什么头绪,不过知道了总不是坏事,上官浅的身份虽然得到确证,但万事还需小心。”

其余二人点头,对上无锋确实怎样小心都不为过。

“既如此,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景淳姐姐还在外面等我。”忍冬行下一礼,“改日我带上新配的药茶再来给尚角哥哥请安。”

“嗯。”宫尚角颔首,又对宫远徵说到,“送送。”

这次宫远徵倒没说些什么,乖巧地提了药箱随忍冬出了门,没几步便走到角宫门口,“别送了,景淳姐姐陪我便好。”

“那你路上小心。”又将怀里的响箭拿出来,“这个给你,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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