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才会慢慢变成紫色,很少有人能够做到,目前我们族内,只有我一个人,拥有紫色瞳孔,而其他族人,不过是和你们中原人有着同样的深色瞳孔。”祁谙慢慢解释给沈谕川,沈谕川也认真的听着。
“那你今年多大了,总感觉你会比我大一些。”
“我已经过了及笄的年龄两年了,应是大你两三岁吧。“祁谙回答道。
”嗯嗯!你大我三岁,可是你都当老板了,我现在还是一事无成呢。“
祁谙笑道:“怎么会呢,谕川你以后可是要当太子当皇上的人,怎么可以说是一事无成呢,今日你帮我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谕川你是一块好玉,只要精心雕琢,以后一定是成大事之人。”
”祁谙,我和你说实话吧,我其实无心皇位,我……”
“殿下,到祁小姐住处了。”青古打断了沈谕川的话语。
沈谕川掀起马车车窗的帘子,看到了祁谙的店铺,这才发现门店上挂着一块牌匾———灵宝阁。昨日来的时候倒是没有注意到这块牌匾。
“你不会就住在店里吧。”沈谕川转过身对祁谙说道。
“自然不是,这店铺后面有一个小宅院,地方不大,够我自己住了,我就住在那里。谢谢谕川今日送我回来,那我就先回去了。”祁谙起身向车外走去,站在车下向沈谕川道别,“咱们改日再约,我还欠你一顿饭呢。”祁谙微微一笑,虽然隔着面纱,但这若隐若现的一笑,便笑进了沈谕川的心里。
“你进去吧,等你进去了我再走。”沈谕川探出头对祁谙说。
祁谙听见沈谕川的话,微微欠身,转身走进了灵宝阁。
沈谕川见祁谙进门之后:“青古,咱们也走吧。”
“是。”青古回答道,“但是殿下,我有一事不解,咱们明明是不顺路的,为什么还要说顺路来送祁小姐啊?”
“你懂什么,我这叫照顾,叫关心懂不懂啊。也是,你要是懂的话,也不会到现在还是找不到一个两情相悦的姑娘,行了,赶紧回宫吧。”
沈谕川坐在车里,托着腮,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祁谙的门店就这么大,后面的宅子,肯定就被挤没了,不行,不能让她住在那么挤的地方,要不让她搬到琉芳园吧。
这琉芳园是皇上赐给沈谕川的,因为沈谕川总是喜欢在外面闲玩闲逛,皇上就在这宫外为他布置了这间宅子,除了沈谕川贪玩留宿和与一些世家子弟相聚以外,那里是没人住的。
回到宫中,沈谕川回他的寝殿时经过了玉兰亭,看到父皇和母后正在赏花赏月,沈谕川本想悄悄溜回殿中的,“咔嚓——”,这青古不小心踩到了一根干枯的树枝。
“谁在那儿?”皇帝厉声问道。
“……父皇……是我。”沈谕川悻悻道,“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川儿啊,怎么才回来啊,柳府的宴席不是已经结束很久了吗?”皇后见是自己的儿子,招手叫他过来。
“儿臣在宴席散了之后,见有一个姑娘家没有马车来接她,我便送她回去了。”
“此话当真?”皇上将信将疑地问道。
“那是自然,父皇,儿臣虽是爱玩了些,但儿臣并非花天酒地,满嘴谎言之人,儿臣也是绝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有违人伦的事情的。”
“哼,你也知道你爱玩,朕就你一个嫡子,你要是再不努力,怎么能让那些大臣信服你,怎么来继承朕的皇位啊。”
“陛下,川儿现在十五岁,也正是爱玩的年纪,等到他行了弱冠之礼之后,自然就好了。”皇后拂了拂皇上的衣衫,“川儿,你先回去休息吧,去吧。”皇后对着沈谕川摆了摆手。
“那父皇母后,儿臣先走了。”沈谕川匆匆行了礼,头也不回的快步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边走边打了一下青古的脑袋:“都怪你!”
皇上和皇后在亭子下看着沈谕川的背影,转过头无可奈何的相视一笑:皇后啊,你说咱们的川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臣妾有一种感觉,快了,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