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一下,妈的,已经确定了。他现在在以一种诡异的奔跑姿势固定在原地,刚刚的声音绝不是幻觉,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那破风铃的声音。
想都不用想,现在固定姿势的丑态绝对是那个女人搞的鬼,不过,到底是为什么,明明就是一个绝佳的可以盘问出辛渺和她日记事件的线索,怎么就不行呢。
难道是让自己不要去问她。
似乎是这个想法被知道了,下一秒酸胀感从四肢末端传来,他又可以动了。
活动了下筋骨。良岁的思维又开始活跃起来。
切~大不了我下次再找个机会问呗,反正是我们班的数学老师……
卧槽,又被定住了。好好好,算是服了你这个老妖婆了,我不说!不问!现在不问!以后也不问行了吧!
老妖婆最后还是放过他了。要不然站在这墙面前一天,他都不知道会累成什么狗样。
看来数学老师那边应该是有线索的,只是因为什么原因,老妖婆阻止自己去问她这件事情。
因为,之前他偶尔精神恍惚时顺嘴给同学的说了一下这个事情,老妖婆那边都没什么动静。当然,最后收获的只有同桌看大傻子一样看着自己。
这件事本身就有蹊跷,或者说,那个老师可能在这次事件中有着一个很重要的身份。
通常一个故事中都会描写正反双方两派角色,主角一般都是伟光正的,也有后面自己的团队,相应的,反派也即使如此。
那么,就很难不让人揣测一下,林语画林老师,老妖婆,以及自己,在整个事件中到底是什么视角来看待整个事件的。
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考方向,良岁便决定晚上回家的时候再次翻看那个日记本。
结果,这次形式截然不同,在他再次翻开这个本子时,眼前突然一阵爆闪的白光将自己卷入其中,大脑在那一瞬间直接空白,随着刺耳的轰鸣声。良岁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
这又是要干嘛,他内心咆哮。
渐渐的,眼皮之外的白光正慢慢减弱,随之而来的是平静,死水一般的平静。
良岁微微睁开了眼,像看看这个本子又出了什么问题。
这一看,他直接傻眼,并不是本子的问题,是他妈自己的问题!跟准确来说,是所待得环境已不是自己的卧室了,转移到了一个自己完全陌生且时间完全对不上的一个地点。
现在的姿势是他刚坐在卧室书桌前的位置,且清楚的知道是晚上的时间。
现在,自己穿着睡衣坐在一个菜市场门口的马路牙子前,且是大白天,太阳直接明晃晃的照射着自己到底是什么鬼啊?
要不说脑子一根筋呢,还在认为这玩意就是幻觉。开始在原地做沉思状态 ,很快,刺骨寒冷的环境就把人拽回了思路。
为什么大夏天还能这么冷啊,简直就是冷的不正常。
良岁又睁开了眼睛,发现依旧是那个大白天的场景。还多了一大堆形形色色准备去菜市买菜的穿着厚衣的人,无一例外的,正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说的也对,毕竟穿着夏季的冰丝短袖睡衣出现在这里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不过,他真的快要抓狂了,在试了几次中二的行为妄图想回去后无果,他现在真的是瑟瑟发抖快成冰雕的一个状态。
良岁开始以一种紧抱自己的姿势来辨别回家的路,起码认字的能力还是有一点的。
终于,在快冻死的边缘,良岁看见了一个算的上熟悉的人,是住在离自己家有些远,郊区的一个亲戚,但平时不是很有联系,不过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刚想喊一句二表叔,还没说出口,自己的领子直接就被人揪住往后一拉。
顺着旁边一条隐蔽的巷子里,他眼睁睁的看见二表叔的生硬的消失在视野里。
往后一看,想知道到底是谁拉着自己,出现了一个有些惊讶但又理所当然的人选。
茶斋老板南木子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良岁,随后,就立马给人套了件足以抵御这寒冷大衣,又给绕了几圈围巾。现在,他终于感受到了物理温暖。
只听一声清脆的响指声,俩人消失在巷子口。
熟悉而又温暖的茶香暖气包裹着良岁。环顾四周,熟悉的桌子板凳,古色古香的装修。连那一瞬间那诡异的铃声又重新听了一遍。是的,他又回到了这个茶馆。
一杯温暖醇香的红茶入口,良岁就感受到身体的寒气已经消散殆尽。正想开口问问南老板到底怎么回事。
她摇了摇头,“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南木子”
“啊?”一句话让良岁一时之间没搞明白。
“准确来说,我并不是2019年的南木子,不过当然,未来的我,以前的我都是我。只是你从你那个时间过来的,看见的只能是现在的我。“
等一下,良岁有些被搞懵了,一连串的话让刚缓过神来的他又开始大脑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