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爱干净的,还不掉毛的宠物?”
南见凝一本正经地答道:“有,鸡毛掸子。”
衡卿:“……”这天儿还怎么聊?
“见凝,你有朋友吗?”
“……面上的朋友还是有的。”
“啊?我跟你讲,你总这样的话,咱还怎么友好相处,处不下去我可就走了。”衡卿半真半假地瞎叨叨,却听南见凝迅速接话。
“你别走!”
衡卿心生喜色:“什么?”
果然他还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吧。
南见凝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说你别走,得跑,跑起来!”
衡卿:“……”
这日子没法过了。
*
南见凝一直都拄着拐杖去上班,也不在乎避嫌不避嫌,每天都和曾澈、衡卿同进同出,只是这三人的关系在旁人看起来真是疑窦丛生,三张冷脸凑一起,这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
当然,也有很多人都知道营销部总监曾澈与出版事业部的主编南见凝不但是同门师兄妹,还是总裁方新尧那一道根儿上的,这两个人的关系密如铁桶,但衡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猜来猜去也没个意思,倒是技术部的洪部长不吭不哈地弄了票大的,居然在光斯大楼的活动区大屏上当众表白南见凝。
当时正是下午茶时间,南见凝正在看一个选题,却听得办公区的猴子们哇哇大叫着叫她,凝姐你红了!
龙龙给她看了大群,她才知道秦夫人那个娘家侄子又在作妖。真是见鬼了,两个多月风平浪静,她以为秦夫人放弃了,没想到还憋了个大的,可她南见凝难道是样东西么?谁想要,她就得乖乖地遂了人家的心意?
她正要上活动区找洪部长理论,凑巧那人的电话就来了,那人含情脉脉地叫了她一声见凝,呕得旁边的龙龙一阵恶心。
南见凝心道秦夫人这是要逼着她站队了,今日不把话说清楚怕是以后都说不清,她拄着拐杖进了电梯,对着轿厢的镜子整理下仪容,却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龙龙,出版部要遭难了。”
龙龙傻呵呵地笑:“没事儿,凝姐,不是还有曾总监吗?曾总监可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活动区满满当当的都是人,见南见凝进来,自动让开了一条小道,仿佛T台两侧看秀的观众,一个个都伸长了脑袋仿若被人提着脖子的大鹅。
洪部长站在活动区的小舞台中央,手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满脸堆笑:“南主编,我等你好久了。”
南见凝倚着拐杖面色冷淡:“洪部长,谁给你的特权,办公时间兴师动众地办私事?”
洪部长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仍然微笑着叫道:“南主编,我喜欢你,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
南见凝面色如常地看着舞台,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就静静等着,仿若一个木头人一样一言不发。
底下人窃窃私语起来,场面逐渐尴尬,南见凝仍然一脸淡定地安静站着,仿佛周边空若无人。
洪部长等不到她的回答,又硬着头皮问了一遍:“南见凝,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
他就不信当着这么多员工的面,她会让他下不来台,虽然他们都是平级的部门负责人,但董事长夫人可是他的亲姑姑,他在光斯集团算不得少爷,也能抵个表少爷吧?他就不信这女人一点都不忌惮。
南见凝嗤一声笑出声音来:“洪部长,看来你是没有好好听你女朋友的管教喽?”
她继续不留情面地揭他的老底:“我不喜欢被人当面叫骂,更受不了别人大庭广众之下撕我的衣服,甩我耳光。你的喜欢,我消受不起。”
活动区一片哗然,两个月前那个乌龙事件的罪魁祸首,原来是洪部长?
曾澈和衡卿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南见凝在台下冷淡如冰,洪部长在台上面色铁青,两个人虽然在对峙着,但一个浑不在意,一个强行镇定怕是牙都要咬崩了。
见曾澈入场,看戏的员工一哄而散各自归位,洪部长“啪”地摔了那束玫瑰花,咬牙切齿地放了狠话:“南见凝,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衡卿怒从中来却被曾澈一把摁住!
南见凝嘴角弯弯,双眸却寒若刀锋:“我是什么东西无所谓,我知道自己不姓秦。秦夫人也知道自己不姓秦,偏偏你搞不清楚自己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