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明天再做吧,什么好吃的一次吃多也就不香了。”
打发走萧煜,洛蕴川送姜月返回安昌县,路上洛蕴川开了口:“豆腐是被士兵吃掉了?”
姜月笑着点点头,将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回脑后。
“虽然我在努力的改善这一切,但是成年累月的问题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解决。”
姜月突然停下来,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洛蕴川。
“我其实做过一个梦,梦里的地方人人都能吃上饱饭,孩子们有学上,边疆也不似这般荒凉。”
“我当时就觉得真好啊,我想让西北这里也变成那样一个地方,靠我们的努力。”
姜月突然脸红的笑了起来。
“听起来是不是很傻,但是就算很傻,你也不许笑我!”
洛蕴川很认真的回答:“不会!每一个梦想都值得尊重!”
看着洛蕴川坚毅的面庞,姜月一时心驰神往,不受控制的吻上洛蕴川的侧脸。
“你。”
洛蕴川一句话没有说完,姜月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一句“对不起”便扭头就跑,看着姜月进了县城,洛蕴川摸了摸自己被亲吻到的地方,既是欣慰,又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究竟在姜月眼中,看到的是自己,还是梦中那个人?
跑回家中,姜月只觉得今天过得太过于跌宕起伏,也太过于刺激。
自己居然不经同意就吻上洛蕴川,这也太唐突了!
放自己时代这种行为也太开放了吧!
都是月亮太好惹的祸!也不知道洛蕴川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女流氓啊!
但是想想上次那场乌龙,今日之事也算不得什么,洛蕴川非得计较就让他亲回来好了,自己不是说要一门心思搞事业,决不能陷入儿女私情。
掩耳盗铃的姜月说服好自己便安然入睡,而洛蕴川却因为这一个吻而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第二日,姜月等人蹲守已久的报信人终于有了动作。
向来积极种树的周立说自己吃坏肚子,需要请假一天。
见众人离开安昌县去种树,周立鬼鬼祟祟的向着村里的地窖走去,正是之前关押过姜月的地窖。
只见周立在地窖的木门上敲了几下,底下也同样回应着敲了几下,过了一会,一张小纸条被递出来,周立看了看纸条,小心地把纸条揣回胸口的衣襟中。
四下望了望,见没人便悄悄地向着县外走去。
走到一片树林中,吹了一声口哨,一只灰扑扑的鸽子落在周立面前,周立将纸条塞入鸽子脚下帮着的竹筒之中。
放好后鸽子就飞走了,周立也快步离开树林。
可惜那鸽子没有飞多远就被弹弓打了下来,萧煜看着包在姜月怀里膘肥体壮的鸽子,眼睛几乎都要发绿。
洛蕴川解开那竹筒,里面的白纸上写着近一个月来西北边塞发生的事情,以及姜家众人的情况。
看罢,洛蕴川又将纸填按照原样塞回去,给鸽子绑好,又放飞了鸽子。
“干嘛还给他放回去,那鸽子一看就很好吃,要是做成脆脆的烤乳鸽。”
“擦擦你的口水,快流下来了!”
韩书白毫不留情的打断萧煜的白日幻想。
“这样看来,一直有人把我们这里的信息传送回去,只不过只依靠这个还是没有办法知道远在上京的幕后黑手是谁。”
“只要我们盯着那几个传消息的人,迟早能抓住那个幕后黑手的狐狸尾巴。”
“只不过,我很想知道那个躲在地窖里的人是谁?”
姜月说罢,韩书白也坏笑了起来“我也想知道究竟谁怎么样的人才能像只阴沟里的耗子一样,不见天日。”
赶到地窖那里,姜月几人学着之前周立的样子敲了几下,里面果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东西不是已经交给你了吗?还来找老子干什么?难不成给老子送饭?”
那人骂骂咧咧的打开地窖门的活扣,门打开的瞬间,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只见那人头发蓬乱,衣衫褴褛,左边胸口还有受过伤的痕迹,那伤痕看起来很是眼熟。
见到几人那人转身就往地窖里躲。
众人也觉得那男子十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正在几人苦思冥想之际,萧煜冒出一声。
“是他!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