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前,我见沈二小姐研制的吃食不错,便提议我出钱凑份子,我们两个一起开一个酒楼做吃食。
当时我们俩没什么钱,土豆和红薯很是便宜,做出的吃食又好,便引了进来。
因为沈二小姐没有地方种的缘故,这两样奇物都是种在我的庄子上。如此一来,倒让我快上淳堂兄一步”
刘演对于沈若这个老乡的容忍度已经接近极限,说到底这人和他非亲非故,他看两人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份上对她多有包容,可这不代表着对方能把他当备胎,把他当做予求予舍的工具人。
哪怕沈若有所反省,刘演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原谅她。
至于为什么不是永远不原谅?首先对方没有过分到那个程度,其次是两人之间的生意纠葛太多,没到闹翻脸的程度,就没必要太过分。
可是他们是绝对回不到从前的,老乡的情谊已经被消磨干净,现在的沈若对刘演来说就是一个合作伙伴。
对于合作伙伴,没必要那么顾及对方的感受,反正酒楼的生意已经过了明面,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讲出来。
“酒楼?可是近几年名声鹊起的珍馐楼?那可是京城最大的酒楼,还有许多分店,不想就是沈二小姐与演弟你合伙办的。”
刘淳很是吃惊,眼前的两人比自己还要小一点,尤其是刘演,两年多前他才九岁而已,竟然能与比他大不了多少的沈若一起开了一家这么有名的酒楼。
“也是当时感觉很有趣,和郡王闹着玩就开了这么一家没想到生意会这么火。”
沈若见刘演的脸色不怎么好,虽然不知道对方可以读到自己的心,可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们之间的情谊只怕所剩无几,裂痕一旦产生便难以消磨。
虽然目前为止她对对方没造成什么伤害可到底辜负了两人之间的承诺。
对此她很抱歉,酒楼的事既然瞒不住,那便想办法搪塞过去。
六皇子野心勃勃,如今又已成大势,老乡这时候出风头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原来是这样,那为兄以后可要多来珍馐楼吃吃饭,打打秋风了。”
刘淳心中对刘演的警惕稍微放宽了一点却仍旧没有彻底放下,九岁就能合伙做生意并开成齐国数一数二的酒楼,刘演的这份心智让他不得不防。
“你一个庶孽之子好大的脸,表哥和沈姐姐就算要请也该先请我,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打秋风了?”
三人间的谈话和宁也听到了,她可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她只知道珍馐楼是她最喜欢的酒楼,背景很深,有些菜他很喜欢却老是排不到。
早知道这个酒楼是表哥和沈姐姐开的,她早就找上他们两个让他们带她去酒楼吃饭了。
“和宁,淳皇孙也是你表哥。你想来珍馐楼吃饭我随时欢迎,可你如果再对淳皇孙如此无礼的话,我这酒楼也不欢迎你。”
对沈若来说,镇国公不是武将之首,她父亲却是文臣之首,母亲也是世家名门,在身份上她比起和宁来说也不差什么。
如今她要取得刘淳的信任,就得表现的恋爱脑一点,就算有些得罪和宁,等她将六皇子绳之以法之后,再来和和宁赔罪吧!
“沈姐姐,你在说什么?你在维护这个庶孽之子?”
和宁不可置信的看向沈若,刘淳不过一个庶孽之子,论身份论长相论文武哪一样比得上演表哥?
虽然她也喜欢演表哥,沈姐姐在她心里一直都是竞争对手,可这不代表着沈姐姐看上一个这么差劲的家伙她会觉得高兴。
沈姐姐就算不喜欢演表哥,她其他的表哥也不错,而且还有那么多世家公子,就算是她三哥也比这个庶孽之子好,沈姐姐难道就一个都看不上眼吗?
“和宁,我不想再听你说淳皇孙是什么庶孽之子。”
沈若心里对于和宁的话不以为然,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对于庶出一向都不怎么感冒,虽然说在这个没有避孕措施的古代,给夫君纳妾是是合理避孕的一种手段,可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对于这种庶出子女还是接受不了。
更别提是六皇子父子导致的刘漢之死,回想那个温文尔雅逸群之才的少年,沈若对六皇子父子的恨更深,可要找到他们谋害刘漢的证据,她就必须忍耐并违背自己的心意维护刘淳。
“沈若,你别忘了这酒楼也有我的一份,瑛儿能不能来珍馐楼吃饭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刘演虽然知道沈若现在是在演戏,可他也不想和宁受这份委屈,“瑛儿,你先去皇祖母那里,表哥换一身衣服后,也会去祖母那里请安。
请过安之后,表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和宁郡主姓郑名瑛,刘演平时为了不让自己和和宁显得太过亲密,都只叫她的封号和宁,这一次为了给她撑场子,便叫了她的小名。
沈若也不是有心要维护刘淳,眼下这情形,她们四个如果继续待在一起,只怕矛盾会继续激化,“郡王,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