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吗？”
舒然想了想，“有。”
“说来听听！”
“自我到长洲Z大读书开始，每年过生日，我都会偶遇漫天的烟火。直到今年，都是如此。”
有人闻言惊诧：“你生日是几号？”
舒然回答：“四月十二。”
“四月十二?”两道疑声，异口同声。
崔秘书和孙开廉齐齐重复了句，相互望了一眼。
舒然：“怎么了？”
孙开廉摇了摇头：“没事。最美人间四月天嘛，挺好的，您接着说。”
舒然玩笑道：“那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在为我的诞生高兴。”
姜衍嘴角微微勾了下，“这难道不值得高兴？”
舒然笑了笑，嘴角略有抿直，“不过明年应该不可能了，国内限烟火爆竹的明文已经下来了。”
众人大叫可惜。
轮到姜衍发言。
姜衍说，“有一段时间，我总是重复做同一个梦。一模一样的梦，我梦见我结婚了。”
“哇，新娘是谁呢？”
姜衍沉默了会，“看不清脸，但从背影看，很漂亮。”
大伙儿一听，嘻笑起哄了几句，孙开廉难得没有揶揄，望了眼姜衍，目光掠过舒然。
舒然神情无恙，脑海依着姜衍方才的描述，回想起当初在林荫道下见过的那个拍他肩的女孩，以及前不久，吴笙瑶给她发的那张照片。
那两个女孩，背影，都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