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地欺负了她。
也许是前几日的温存让她尝到滋味,一时兴起想尝试更多的禁忌。可他想要的是长长久久的相守,并非一时的快乐。
秦溯寒暗下决定,自宋亭晚爱上他之前,任她再怎么撩火,他也不会与她成事。
趁秦溯寒犹豫,宋亭晚继续添柴加火:“秦溯寒,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又激他。
“我给过你机会的,宋亭晚。”
话音刚落,秦溯寒猛地将她调转方向,等她背过身去,倾身而下。
浴房的水声猛烈激荡着,站在屋门口的砚书和新月如热锅上的蚂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两人不约同大声闲聊起来,你一句我一句,指望能盖过惊心动魄的水声。
......
宋亭晚醒的时候,天色已大亮,旁边空荡荡哪儿还有秦溯寒的身影。揉揉脑袋,模糊记起早些时候耳边有人在低语,好像是说他去书院了?
这人就知道逃!受罪的是她,她都没什么,作恶的人哪儿来的底气逃跑?
手撑在床边借力下床,即便有所防备,起身的时候大腿内侧还是拉扯地疼。
下流,宋亭晚暗骂一声。回忆起在浴室里的时候,她都挑衅成那样,秦溯寒都不肯,只敢做这种下流事。她真的怀疑秦溯寒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这次不成,还有下次,总有他忍不住的时候。下次见面得等月底的宫宴了,说来她还没去过皇宫,去见识一番也是不错。
隔间的新月听见动静,小心翼翼捧着一只白玉小瓶过来,面上有些不自然:“小姐,这是大公子留下的玉肌膏,让奴婢务必给您上药。大公子说是银阑楼那边制的,绝不会丢下一点儿痕迹。”
好啊,这是早就备好,早就想与她有什么,平日装道貌岸然,私下里连这种淫药都有!
宋亭晚气不打一处来,想说她不需要,又耐不住疼,收敛神色应了一声,让新月帮她上药。
新月被她腿上的痕迹羞地面红耳赤,低头仔仔细细涂药,不放过任何一处。宋亭晚神秘地凑到她耳边,小声问:“你知道哪儿的大夫擅长治男子杂症吗?”
腿上蓦地一痛,宋亭晚倒抽一口气。新月急忙慌收手,窘迫道:“奴、奴婢轻点。小姐说的......奴婢也不知晓。”
新月年纪比她还小,不懂得这些也正常。宋亭晚也不为难她,交代她暗地里问问府中男子都是在何处寻医。新月点头应是,退下后又苦恼起来,府里的男子她俱不认识,该找谁问这种难以启齿的事?
走着走着,倒是想起一个人,新月拍拍脑袋,这件事问他最为合适!
当砚书听新月说少夫人托她打听男科大夫,差点惊掉下巴。昨天那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成?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便不能人道!为了公子的幸福,他就是找遍整个临州,也要找到最擅长男科的大夫!
砚书自动将这件事纳入指责之内,拍拍胸脯道:“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哎,我只是问问,没让你去啊!”新月甩着手帕,朝那雄赳赳的身影追去。
晚上吃饭前,砚书豪气地将一整天的收获放在桌案上,除了常规的瓶瓶罐罐,甚至还有不可描述的道具。宋亭晚惊地瞪圆了眼,在心里给他输了个大拇指,砚书的办事效率确实没的说。
宋亭晚挑出一包内服的中药,让新月将其他外用的先收下去,斟酌着开口道:“这个,你家公子面皮薄,要是知道我们发现了他的隐疾,必然会大怒一场。不仅不利于病症,指不定急火攻心,病情加重。”
砚书明白她的意思:“少夫人放心,砚书不会让公子知道此事。”
“外用的毕竟不治本,把这个悄悄下到你家公子饭菜里,你懂我的意思吧?”宋亭晚晃了晃手里的药包。
砚台有些犹豫,但想到药是他亲自抓的,只是壮阳,并不会损伤身体,便应了下来。
宋亭晚喜上眉梢,亲自将砚书送了出去,路上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供出是她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