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三)(2 / 3)

炼狱的她靠近,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宋亭晚猛地睁眼,心狂跳不止,枕巾上湿了一大片。

窗边投下一道影子,外面的人试探性的敲了敲。

宋亭晚吸了吸鼻涕,起身点灯,隔着窗问:“谁在外面?”

影子摇晃了一下,音色低沉又熟悉:“是我。”

“你大半夜不睡觉站在外面干什么!”心里憋着股气,连尊称也忘了。

外面的人沉默了一瞬,开口道:“我睡不着,听到你这边有哭声过来看看。”

宋亭晚猛地推开窗,眼含嘲讽:“因为我今天杀了很多人,而且是为了救你才杀的。”

她睡不好,别人也休想好过。

眼前的女子只着单薄里衣,额角残留着汗水,秦溯寒手伸过窗,怜惜地擦去她脸上泪痕。

“敢进来陪我吗?”宋亭晚反握住他的手,瞥见他耳尖嫣红,脸上笑意更盛。

男子犹豫片刻,翻窗入室。

宋亭晚将小榻搬到床前,拉着他坐下,自己跳到床上仰躺着,将被子拉高,只露出巴掌小脸。

笑盈盈地望着他:“我若是做噩梦了,你就唤醒我。”

秦溯寒应了一声,僵硬地坐在塌上,望着床上女子粉扑扑的脸蛋,一坐就是一宿。

第二日宋亭晚醒来时,房中空荡荡,秦溯寒不见人影。

林中的尸体已经清理干净,连竹叶都像被擦过一样,如果忽略几根从中间断裂的竹子,难以想在这里曾有过一场厮杀。

昨天任务算是失败,想着汇报一下结果,便去踏梅院找白轻轻,正屋大门紧闭着,这个时间点白轻轻应醒了才是。

转身巡视一周,放轻步子,耳朵贴在门上,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语气很是欢喜。

隐约听到“好感度”三个字。

所以就算完不成任务也能查询好感度。

她现在更加好奇神秘锦囊里究竟有什么。

屈指轻敲几下,屋内响起脚步声,门缝逐渐拉开,露出女子略显惊诧的脸。

“小青,你怎么来了啊?”

宋亭晚跟着进到屋里,两人坐在罗汉床一左一右,白轻轻执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

茶香清新,寥寥白烟升空。

摩梭茶杯的手停下,宋亭晚淡淡开口,观察对面人的神情:“好感度是不是涨了?”

“是的!”白轻轻似没有发现哪儿不对,继续道:“涨到了50%,你继续努力,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任务明明失败,好感度不降反升,涨幅甚至比以往更甚。

心中升起一种诡异之感。

宋亭晚饮一大口,将空杯推过去:“秦溯寒会在府中呆上一个月,在这期间的任务你应该能行吧?”

白轻轻接过茶杯,迷惑道:“他为何不去书院,距离年考只有两个月了。”

“你不知道他昨日差点被人杀了吗?”宋亭晚微勾唇角。

看来确实是书中没有的剧情,那么想杀他的人极有可能是穿书人。

宋亭晚略去温含玉的事,简单叙述一遍经过,拿出玉牌扣在桌面上。

白轻轻来回翻转查看,不放过一丝细节,手指停在玉牌中间的“昭”字。

“昭王,圣人的皇叔,乃先帝一母同胞的兄弟,先皇受封太子后,自请去皇陵,自圣人登基后才回到临州。”

“原书中他确实刺杀过男主,可那是接近大结局的剧情,如今提前这么长时间,实在奇怪,他和男主此时应当不相识才对。”

“是吗。”宋亭晚抽回她手中的玉牌,“我去找秦溯寒。”

这些阴谋的事还是交给擅长的人。

觅竹院。

砚书正汇报温含玉那边的事,见宋亭晚来了退到一旁。

宋亭晚行了个礼,客套地问候一番伤势如何,又回到婢女的身份,昨晚的亲密消失地无影无踪,她还是那个冷静自持的宋亭晚。

今早醒来她便后悔昨晚做的太出格,好在秦溯寒冷并未怪罪,看见他眼下青黑还是有点心虚,折磨一个伤员确实过分。

“公子觉得幕后主使可是昭王?”

“不是。”

砚书补充道:“刺客不会在身上带任何会暴露身份的物件。”

宋亭晚继续:“所以是有人栽赃给昭王?”

“这玉牌确实是昭王府的。”秦溯寒将玉牌举向光源,玉牌周围散发碧光,“能获得昭王贴身之物,这人还算有点本事。”

砚书:“可惜没能留下一个活口。”

宋亭晚想到其实是有一个活口的,但没说出口:“形势太过紧急,我也控制不了。”

心里有一个猜测,越来越多的线索指向这个猜测。

她极少思考这些阴谋的事,但并不代表她不会。现下她也成了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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