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袁旻的心思哪里会在那上头,准是这个女子有些过人之处。”
星灿熟练地点起安神香,盖好盖子,放在安定身旁的角桌上,然后说:“奴婢打听过,这个女子没读过几本书,出身也不好,是长安县录事好心收养的女儿,从前不知道在哪里的。”
“这样无才无德的一个人,袁旻怎么知道的她?”安定来了兴趣,把安神香推远了一些。
“奴婢也不知道,有些兴化坊的人说是因为一个叫’杨曼’的人的缘故,也有人说是因为她能解卦,反正说法很多就是了。”
“这样啊,你倒是打听清楚再讲啊。”安定没得到下文,有些失落,她让星灿为自己洗脸,准备睡第二个午觉了。
因为被迫养病的日子很难清醒地熬过去,安定公主强迫自己每天白日睡两个觉,这样一来可以打发时间,二来可以避免一些社交。
在侍女们为她解去首饰时,提着腕子的安定想到了弘哥哥。
“弘哥哥倒是一直和国师有联系,他说不定会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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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旻爽了李弘的约,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那只箱子已经被搬回了卧房,因为袁旻没有勇气在今日再看它一眼。
今天和乔迥盈的对话给了他两个打击。一是他推动的银票发行是错误的,甚至可能间接导致了爱人的死亡,二是他可能拥护了错误的储君。
袁旻回想着自己问乔迥盈时的场景。
“最后一个问题,下一个是谁?”
“他们多大了?”
“最大的今年二十二,最小的十二。”
“为时尚早,我不能说。”乔迥盈以袖掩面。
“不在他们其中”,袁旻感到彻骨的寒冷,失手跌了笔,脏了一篇祭文。
“梦之,你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