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她发现这个时间轴上的改变好像从比她想的更久以前就开始了。虽然重要事件大体上没有变化,但是一切都来的太快太顺畅了。所有人都在以一种惊人的合作态度,推动着大唐向好发展,去向不知道尽头在何处的远方,尤其是关陇集团的态度,足以让历史上任何一个地方政治集团将他们开除会员。
乔迥盈又翻了一遍,着重去看有关国师的内容,然后发现国师其实根本没有对政治发表过什么有用的意见。他很活跃,但是对政治来说非常无用。这大半年里他的主要工作内容除了迷信活动外,就是为司农寺播报长安地区的天气预报和预测京畿范围内的气象灾害。他被邸报拿来大书特书的事迹是他去年九月份做的一次公开气象播报,其精准预测了第二天大晴天里下午申时二刻的一场太阳雨,极其神奇!
“这哥们上辈子气象厅的吧?”乔迥盈认为如此高的精准度已经不能单纯用经验来解释了。他要自己来干嘛,帮着一块看云彩吗?小学课文她可都忘光了呀!
不过乔迥盈认为气象学的好跟会预言不冲突,说不定国师在算天时之余还能算一算人和。
正吐槽着,乔迥盈瞄到了被夹在一个角落里的两句话,也是去年七月份的,大意为:“娄师德被任命为朝散大夫,以文官之身随军征讨吐蕃”。乔迥盈估算了一下古代行军速度,感觉这位将军应该还在高原上吹风。她被这个名字吸引了注意力,想起那天夜里吵架许氏和王瞬之提起来的一封信,好像就是写给这位将军的夫人的。她老公怎么还能跨系统升职呢?
乔迥盈百思不得其解,认为自己获得的信息量其实还是太少。虽然她没有涉足政治的想法,但是生活在长安城——这个一直不断发生兵变的城池里,了解政治还是很有必要的。
正当她她全神贯注地思考邸报内容的时候,阿晏传话说:“娘子,夫人叫你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