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代价5(2 / 3)

,十六七岁的小女孩长得很快,朝云长大了一些的样子要更成熟一些。不得不说,这两人是真的相像。

——扯远了。

岑繁花晕晕乎乎,她有点想睡觉了,还有最后一个疑问在她眼前,她决定等可以起床时看一看。

问题就是:章鱼人应该是已经拥有了“孩子”的,那她的孩子在哪里?

岑繁花闭上眼睛,呼吸扑在发烫的皮肤上,反倒有点凉凉的,再吵她也要歇一下。

她得休息一会儿。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四周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她听到脚步声,有人来了。

岑繁花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和白大褂黑头盔正好对视了下。

黑色防窥镜一如既往地让人隔得远就看不清,岑繁花看不清白大褂的动作,她盘腿坐起来。

白大褂呵呵了两声,打开帘子:“你休息得挺好啊。”

岑繁花给自己定了个天真无邪的设定,这身份比较好套话。她说演就演,立刻表现得没心没肺:“是啊,太冷了,我睡一觉,对了,您有没有治冻伤的药啊,我全身都挺痒的。”

白大褂的脚步滞了一下:“有的,下次你就不怕冷了。”

他拎着一个药箱,放到操作台上打开。

岑繁花探着头看了两眼。

一排针剂,和一只布包着的东西,岑繁花表情好奇:“这都是我的药吗?”

“不是,”白大褂抽出一管针剂,“你打这个,这个是防伤寒的。”

“刚才温度怎么降得那么低,到多少度了啊?有零下十度吗?”岑繁花有心多套点话,她不太愿意接受针剂,先转移了话题再说。

白大褂看她一眼,倒没有不回答这问题:“零下二度。”

“我还以为到零下十度了呢。”岑繁花仿佛不在意,随口回答。

白大褂接了话:“那是你感受错了。”

“哦哦,”岑繁花点头,指箱子里的针剂,她稍微前倾身体,瞥到白大褂身上挂着一个倒计时,一排一动不动的三分钟数据,最下面一行正在动,倒计时两分多钟。看来白大褂可能有什么时限,岑繁花猜出来是在每个床铺的停留时限,她瞟了一眼立刻转开目光,表现得什么都没发现一样,“我打了针冻疮就能好了吗?”

“会好的,就是愈合得比较慢。”白大褂说。

“啊?我还以为打了就会好呢,”岑繁花激他,“有没有更好的药啊?”

白大褂语气硬邦邦的,但也确实没把她当回事:“这个药能补足你的御寒系统,下次温度降低或上升时你能很快适应环境,不用担心过热或者过冷。”

“这样啊。”岑繁花面上没什么反应,心中警铃直动,那是变温动物的特征,违背哺乳动物的恒温情况。她不能打。

白大褂微微测了测身把倒计时器挡住,觉得岑繁花没发现什么,他伸手取针管,准备敲安瓿瓶。

岑繁花突然拉了一下白大褂的袖子,白大褂反应很快,立刻隔着手套抽了岑繁花的手一下,安瓿瓶差点被甩飞。

“你干什么呢?”岑繁花接住安瓿瓶和针管,把针管塞回白大褂手中,先发制人,有点生气地说,“打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那种会医闹的人。”

此言正中白大褂心虚之处,岑繁花敏锐地注意到白大褂身体有点发僵。她很快地继续自己的吐槽,接着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我捏的那个小狗儿呢?”

“狗?”白大褂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你的试验体?”

“对啊。”岑繁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很期待地催他:“快给我看看。”

白大褂有点无奈了:“你先打针。”

“哎呀,针头不是在你手里吗。早打晚打都是打,你先给我看看我的狗。”岑繁花尽量拖时间,她把安瓿瓶昧下了,尽量转移白大褂的思考。

白大褂被缠得没有办法,他打开袋子,里面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白狗,正是岑繁花随手捏的那只:“这就是你的。”

“真可爱!”岑繁花放大了自己的惊喜,她没说谎话,是真的觉得可爱,看着白大褂按了一下小白狗下巴处启动小白狗,然后积极地接进自己的怀里。

岑繁花表现得很配合,就是有点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但她没有反抗的意思,时间还有一分多钟,完全来得及,白大褂刚想摸回自己的安瓿瓶,耳朵里就听到岑繁花说出了一个非常令人在意的消息。

岑繁花摸着小狗脑袋,很自然地抹黑隔壁病友:“刚才好多人都在嗷嗷叫,但是隔壁病床安静地多了呢,就是出现了一声特别剧烈的响声,然后嗖嗖嗖的。她养了什么啊,能告诉我吗?是蛇吗?我还以为她跑了呢。”

岑繁花发现了,白大褂特别紧张病人的行动,比如反抗和逃离。反应能力虽然快但整体智商似乎降低了很多。手和脑子的想法有时不协调,比如刚才,脑子可能知道她不想反抗了,但当她拉袖子的时候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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