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被乌云挡住,黑的不见五指的暗巷中,少女被他紧紧压在墙角,他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身紧贴自己,低头亲在女孩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他嘴唇往下,少女害怕的紧闭双唇,他拇指碾着那两瓣柔软用力碾开,少女无力的张开嘴,他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合住嘴,舌头闯进她嘴里肆意深吻。
少女的手在他胸前胡乱推拒,他扣住她的手按在墙上,将她的身体贴在墙与自己之间不留下一丝空隙,右手擒住她的下巴向上仰起成一个献祭的角度,在她的嘴唇和脖颈留下深深的印痕,少女被迫长时间的张着嘴,口水溢出嘴唇沿着脖子流进衣服领口,慢慢浸湿胸前的白裙。
他眸色一暗,扯开领口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少女浑身颤抖,在他的怀里呜呜咽咽的求饶,“肖前哥。”
肖前倏然从梦中惊醒——
外面天光大亮,小孩大人来回走动的嘈杂声透过玻璃传进来,肖前按了按宿醉的头,起床把被子收拾了,床单上洇湿的痕迹分外刺眼,提醒着他昨天晚上那个混乱的梦。肖前一把把床单扯下来扔进洗衣机,洗衣机波轮旋涡滚转,将他那不可告人的旖念带进管道深处。
大年初一,医院的人还不是很多,肖前给肖志军擦了一遍身体,扶他坐起来喂流食,医生过来查房,看了看肖志军的状况说,“你爸爸的情况还不太明朗,你多给他做做按摩晒晒太阳,和病人多说说话唤醒他的意识。”
肖前,“好的,谢谢医生。”
肖前打完热水,去护士台那里问了医院附近护工的费用,请护士帮忙留意有合适的护工告诉他,护士知道他的情况,都很热心说帮他看看。
他把热水放到病房,骑着自行车出去在镇上各个街道看招工的信息,春节过年大多数店面都关着,招工的不多,肖前找了一上午没有找到,中午回去医院给肖志军喂了饭继续出去找,下午在镇上一个规模还可以的酒店看到找春节临时工的信息。
他去应聘,酒店经理看了他身份证,“没满十八?”
肖前的生日在七月,还有半年才十八,肖前说,“身份证登记的晚,实际已经十八了。”
酒店春节找的是临时工,经理也不在意,“你来主要是在后厨搬菜运菜,忙了帮宴会厅摆桌子打扫,上班时间早七晚七两班倒,我们春节忙,最少要做够20天,你行吗?”
肖前,“我可以的。”
经理,“那行,你明天来吧。”
赵浦月过完年去了两次医院都没有看到肖前,去他家也是没人在家,直到初五,她在巷子口蹲到夜里快十点,才看到肖前回来,“肖前哥。”
肖前是回来拿换洗衣服的,他这几天都住在酒店宿舍,看见赵浦月,他想起大年三十的梦,眼神有点躲闪,“这么晚你怎么在这里?”
赵浦月拉着他的袖子,“我特意等你的,你这几天在干嘛,我去医院也找不到你,只看到护工大姐在照顾肖叔叔。”
肖前避开女孩的手说,“在忙,找了个兼职。”
“哦。”赵浦月,“很忙吗?都看不到你回来。”
肖前,“还行。”他是说真的,酒店那些体力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每天除了吃和睡都在忙对现在的他来说挺好的。
他推着车子往里面走,“走吧,我送你回家。”
赵浦月扁扁嘴跟上他。
正月十五,酒店的生意暴涨,肖前从早上7点在后厨忙到晚上7点,下班的时候因为人手不够经理王哥又给他临时加了个班,让他到前面帮着翻台,一直到晚上十二以后酒店送完最后一波客人走才结束。
收拾完大厅桌子,王哥把今晚值班的人喊过来一人发了一个大红包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他单独喊住他,“肖前,你过来下。”
肖前跟着他走到一边,“王哥,什么事?”
王哥说,“我看你这些天干活挺利索的,有没有考虑过了春节继续在这里干,我给你按正式工待遇算,没有试用期。”
肖前摇摇头,“谢谢王哥,我家里有病人,酒店这边排班我时间赶不过来,还是算了。”
王哥表示理解,酒店一忙起来不分白天黑夜,他拍拍肖前的背,“那你过完年有什么打算?”
肖前,“我打算去附近工厂看看。”
王哥,“镇东边有个工业区你可以看看,我老舅就在那里的塑胶厂上班,我把他电话给你,你可以问问。”
肖前捏着红包,心头一暖,“谢谢王哥。”
正月底,肖前把酒店的工作结束完,领了工资给医院交了钱,又给护工大姐先结了半个月的工资,手里就不剩多少了,他去银行存了钱,又去学校办了申请休学,回去拿了证件资料去塑胶工厂应聘。因为王哥老舅的介绍,工厂没有严卡他的年龄,简单问了几句就安排他第二天到流水线上工。
肖前下午回去的路上买了箱牛奶送到赵浦月家,赵浦月已经开学一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