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外套,露出结实又强壮的上半身;接着把外套递给身旁那位外型高大的家伙,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那堵墙的外型是养眼,但他这甩手递外套的动作更养眼,丝滑得不得了,跟那些小众取向的帅哥好像。”杨西在心里写下一篇有点雷人的小作文。
这时,夏晓秾原先用鼻孔喷气的怒意也被带偏,内心荡起不小的涟漪。
“洛总脱外套、递外套的动作,真帅。”
被称为洛总的那堵墙结束一系列动作,再度纹风不动,夏晓秾的内心隐隐生出看不够的遗憾;不过,她很快振作,再度让内心强大起来。
“真是的,这么一点不值钱的画面,我随便找个人就能看个够,身材比洛尔深好的也有几个。”夏晓秾下意识握着拳头,在内心激励自己。
一旁的杨西也没闲着,从头到尾都很认真的看戏。她先打量洛尔深,再瞅瞅夏晓秾,内心嬉皮笑脸下注解。
“七楼的李茶爱用大小姐的口吻说话,这位某某某也爱用大小姐的口吻说话,被称作洛总的那堵墙,却从头到尾都没说话,今天真是有趣的一天。”
就在杨西内心里的小作文快要写完时,本名洛尔深的那堵墙,随即转身离开,他身旁边那位高大的家伙也跟着离开。
“洛总,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夏晓秾的声音,是大写的讨好,即使神经大条的杨西也听得一清二楚。
“不用。”
吼吼,洛尔深的音调好有磁性,杨西迷惑的双眼瞬间放大,夏晓秾的眼底有一簇亮晶晶的小火花。懂她的都知道,这是她被勾起兴致的标配。
随着洛尔深走远,夏晓秾也恢复女魔头的作派,她先以意味深长的眼神的盯着杨西,接着迈出气势如虹的步伐,踩着能让人摔倒的高跟鞋,转头离去。
“所以,那三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西愣在长桌旁,手里还握着一卷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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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胆子越来越肥,竟在一旁看戏看了六十秒。”
洛尔深那张贵族式的俊脸,附上一层寒霜。
“洛总,不是我胆子肥,而是我有王命在身,不敢乱动。”
那位高大威猛的家伙傅华年,说话的口气有八成恭敬,两成戏谑。冲着那很明显的戏谑,洛尔深再度发话。
“老爷子昨天让你当好挡泥板,你今天却只当半块的挡泥板。谁的王命比老爷子大?”
洛尔深写满寒霜的嘴脸,足以把抵抗力不够的人冻出病。
“洛董。”
傅华年的声音不能说委屈,只能说非常委屈。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这时在洛尔深周边流动的空气,足足安静十秒钟。
“那道王命怎么说的?”
那语气,挫折有一点,但不多;不爽快的成分比较多。
“洛董昨晚在语音上说:一般人靠近我弟,你自然得悉数挡下;万一是年轻女孩,尤其是看起来嘎嘣脆那种,绝不能挡。”
傅华年的语气很诚恳,洛尔深却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们不只讲这些吧!”
洛尔深脸上的寒霜越来越厚,傅华年赶紧陪笑两声。
“嘿嘿!洛董给的标准太宽,我担心不好操作,误判嘎嘣脆的类型。于是我反问洛董:投怀送抱和无意之间,都要无差别对待吗?洛董回我:这两种得区分,至于哪种好,你用脑去看。”
洛尔深斜睨傅华年,用最不屑的眼神。
“要不是我知道你这双眼坏的彻底,还真以为你在那个冒失女孩的身上看到嘎嘣脆。”
这评论好难懂,洛尔深说起浑话,浑的让人很难翻身。
“那女孩,也只有洛总您咬过方知是否嘎嘣脆。不过,她在您身上上下其手,不是,动手清洁时,你并没有把她推开,嫌弃的走开。所以,小的才敢斗胆让她靠近你六十秒。”
“咬过?傅华年,你最近又看了哪些爽剧,让你变得这么会说话,连咬过方知嘎嘣脆都用上。”
这下,洛尔深的声音确实有那么一点咬牙切齿。
洛尔深不喜欢外人靠他太近,但这事也只有自家人晓得。因为傅华年,保镖兼司机的他,总在第一时间挡下意图靠近洛尔深的各路人马。
身形高大威猛的傅华年,每每执行挡人任务,都是那么利索又干脆,他也就扛着“挡泥板”的封号在洛家行走。
只不过连绿叶红花都挡,久而久之,洛尔深周围的花边野草也挡没了。这对单身的洛尔深来说,不是好事;他姐洛尔璟,这才紧急修改挡泥规则,从来者都拒,变成来者看情况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