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也有人去县城卖豆腐,只是这销量确实不佳,况且这来阳县离榆树村还是有段距离的,这豆腐易碎也不容易保存。
云小曼摇了摇头,“还没有。”
她目前是有个初步的想法,但是具体怎么做,还得等她去县城里探查探查再说。
这般想着,云小曼道:“妈,我准备明天去县城一趟里先看看情况,您有什么需要我带回来的吗?
吴雨琴想了想道:“毅儿的衣服又短了些,你要是看见有合适的布扯些回来,我给毅儿做两身衣裳。”
从林毅送过来,他的衣裳都是用林磊之前的衣服改的,先前吴雨琴倒是提过好几次给林毅做衣服的事情,只是赵冬莲和王丽丽回回一听这事就开始冷嘲热讽,林老太太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分家的事情已经定了,给林毅做衣服倒是不用受人约束了。小孩子皮肤嫩,这布料还是得讲究些。
再说,这些年下来,林磊的衣裳也被霍霍的差不多了,是该做些新衣服了。
云小曼点了点头。
商量好明天去县城的事情,云小曼抓紧时间把饭菜收拾了出来,趁着天还不算黑几人吃完晚也就歇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云小曼收拾好东西就朝着村头走去。
这榆树村到县城每个月都有固定那么几天有牛车往返,不仅价格便宜,关键是方便。
云小曼到的时候牛车上已经挤了不少人。
“云丫头,这儿。”云小曼正找着空位,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她扭头,就看见坐在另一侧的钱婶,她身边正好有个空位置。
云小曼急忙走了过去:“钱婶,你们今天也去县城?”
说着云小曼挨着和牛车上几个看起来颇为面熟的婶子打了声招呼,这些婶子都是曾经帮云小曼是说过话的。
云小曼心眼小,记仇!但同样的,对于帮助自己的人,云小曼也都记在心里。
钱婶笑着将云小曼拉到身边坐下,“可不是。家里一堆东西等着买呢,就等着这几天呢。对了,你家娃娃好些了吗?”
她那天离开的时候,林毅还睡着,虽说医生也说了没什么大事,但那娃娃瞧着一身的伤,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床上,看着就让人心疼。
这光龙家的也是心狠,虽说没什么血缘关系,但到底是看着长大的,怎地就能下得了这手的?!
钱婶子眼中的担忧做不了伪,云小曼心中微暖,“劳烦婶子挂心了,只是身上的印子瞧着吓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钱婶子点点头,“娃还小,你们还是要时刻注意着,免得落下什么后遗症。”
钱婶子下意识多叮嘱了几句。
知道钱婶子也是一番好意,云小曼仔细记着。
“哟,这不是云丫头吗?怎个今天也去县城?看样子这有钱了就是不一样了!”
两人正说着,一道刺耳的声音忽然就插了进来。钱婶子打住话头,两人望过去,只见一头发花白的女人一脸尖酸刻薄站在两人面前,看着云小曼的眼神可谓是饱含怒火。
云小曼在记忆中仔细翻找一番,瞬间对上了眼前人的身份,陈婶子,陈大炮的母亲。
瞧着陈婶子这幅来者不善的架势,云小曼忍不住嗤笑,这是刚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不过她可不是那怕事的主!
云小曼勾了勾嘴角:“这不还得感谢镇鸿叔,将我被勒索地钱财要了回来,您说是不是陈婶子?”
云小曼话音刚落,那陈婶子脸色瞬间扭曲了:“我呸!我家大炮那胆子哪里干得出这勒索的事情?明明是你自己不要脸勾引我家大炮算计了他,你还有脸找我家大炮要钱。”
云小曼脸色淡淡:“陈婶子,凡是都要讲究个证据。怎地你是亲眼看见我勾引你家陈大炮还是咋滴?你要是有证据请直接拿出来,不然就是诽谤。”
一旁的钱婶也接了几句:“就是,陈嫂子当初你家陈大炮到云丫头家里偷东西可是被抓了个现行,要不是有村长出面你家陈大炮现在恐怕直接就被送派出所了。”
“要我说这事你还得多谢云丫头。”
陈婶子一听这话,直接瞪大了眼睛:“什么?要我感谢这死丫头?除非我死了。”
她喘着粗气显然气的不轻:“我家大炮胆子那么小,怎么可能干得出勒索人的勾当?我看分明是这小蹄子给我家大炮设了个套。”
她家大炮可是和她说了,当初那钱分明就是这死丫头自愿给他花的,这勒索人的事情分明就是这死丫头坑的他家大炮。
想到这里,陈婶子越发理直气壮。
陈大炮胆子还叫小?
牛车上原本坐着看热闹的众人纷纷露出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试问这榆树村还有几乎人户没被陈大炮给偷过的?这叫胆子小?
说句实在的,要不是瞧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