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要走,熊年年连忙叫住,“等等,我的确有事找你。”
沈厌闭了闭眼,转身面对她,“师父请说。”
“我找到了能改变合欢体体质的法子,你愿意做吗?”熊年年问完,只余下一片沉默,和一双越发冰凉的双眸,她心里咯噔一下,“怎,怎么了?不愿意也没关系。”
“你嫌弃我。”
他肯定的语气仿佛熊年年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视线凌厉又掺杂不知的情绪像把刀子直指自己。
她急急上前,解释,“我不会嫌弃,只是,沈厌,你应该清楚,炉鼎在修真界的存在是不幸的,如今你的身份被暴露,我作为你的师父,只是想让你更好地修炼。”
沈厌紧盯着她的眼睛,其中盛满了对他的关心和担忧,视线随即软了下来,“你从哪里找到的法子?”
“是林深找到的。”熊年年毫无戒心的袒露。
“是他。”沈厌眯眼一瞬,不知是想到什么,唇边浮起浅淡的笑,“好,我愿意去做,不过……”
“不过什么?”
“师父,练剑的时间到了。”
门外的声音与回忆中重叠,熊年年意犹未尽地吃掉最后一颗葡萄,捶了捶腰站起来,看向三长老欲哭无泪,“三长老,我就不继续陪你说话了,徒弟要我陪他去练剑。”
“好,那我就告辞了。”说完,三长老飘然离去。
熊年年走出门,望着不远处精神抖擞浑身透着愉悦的少年,认命般地走过去,继续不分昼夜地陪练。
她只是个咸鱼啊,怎么徒弟是个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