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小巧的足如玉雕刻而成,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整齐,刚涂完透明的甲油,还在微微泛光。
因为刚刚洗完澡,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金光日抓过她的脚,给她另外一只涂护甲油,动作细致入微。
真宥靠着床头,手中捧着一本书,声音柔软清甜。
“你的目光好像被一片雾气所遮掩;
你神秘的眼睛,
是蓝眼,是灰眼,还是绿眼?
时而令人痛苦,时而显出迷惘,时而温情脉脉,
总是反映出天空的暗淡与怠惰。”
她来到日炭以后才学习这里的语言,但是天赋异禀,一个星期就完全掌握了这里的语言,并且字正腔圆,十分标准。
金光日涂抹完了,扭紧瓶盖,然后坐到真宥身边,他看着真宥手中的《恶之花》诗集,问道,“最近在读这个吗?”
“在图书馆借的。”
“这么麻烦,干嘛不买一本。”金光日道,他说完才想起真宥并没有信用卡,每天都在管家那里领取现金,便捏了捏她的手,像是奖励宠物般说道,“让朴管家陪你去买,我出钱。”
他并非没有钱,但他一直没有给真宥金钱支配权,原因很简单,他害怕。
从北朝来日炭,真宥是他唯一亲近的人了,可他对于真宥来说是什么?
金光日心虚的不敢深想。
他无数次安抚自己,就算从前很过分,但现在对真宥很好,应该也补偿了。
只是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所以才不敢给真宥办身份证,不敢给她钱,怕她像鸟儿一样挣脱笼子飞向天空,再也不回来。
虽然真宥并没有表现出想逃跑的欲望,但他依旧感到害怕。
夜深了,到了入眠的时刻。
真宥把最后的诗读完,然后默默看向了金光日,她漂亮的眼眸就像宝石一样剔透闪亮,总让金光日觉得愧疚难对。
他伸手捂住真宥的眼睛,不想让她看自己狼狈的模样,感觉到她的睫毛在手心扫过,心底有些意动。
当金光日收回手的时候,真宥已经乖巧的闭上眼睛了。
他像当年一样,拆开了自己的礼物。
美丽的身躯纤瘦,肌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手臂上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因为身体不够健康,体温比正常人偏低,摸着有些冷,她静静地躺在那儿,如果不是胸膛还在起伏,就宛如死了一般。
睡裙被一点点卷起来,露出愈来愈多。
纤细的小腿,微粉的膝盖,往上是常被裙摆遮住的大腿,肌肤凝滑如脂。
鱼线划过的痕迹已经愈合了,金光日总觉得她像是有超能力一样,明明曾经留下过那么多伤痕,可最后却都愈合,什么都不剩下,肌肤看着宛如新生。
不知是以前太过浪荡,还是逃来日炭的时候受了伤,他只能通过那黑潮如海的欲望获得内心的愉悦感。
只是因为真宥不喜欢,所以他在克制,并没有太张扬,那天带来的那个女孩,是想趁着真宥不在的时候试一试,只可惜最终失败了。
第无数次,金光日想,自己只是想发泄,不会让真宥太难受。
可当他如狗般行动的时候,无法克制自己。
许久之后,他抬头看。
少女如雪的肌肤上有两排牙印,上面还渗着血,宛如在雪地上盛开的红梅,又像他第一次拆开真宥这份礼物时看到的场景。
金光日忍不住想,只可惜自己无法再像当初那般了。
他看向真宥的脸庞,才发现她疼得脸庞发白,金光日伸手去触碰她的脸庞,然后才看到她睁开双眸,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氤氲一片,泪珠摇摇欲坠,可她却没有抱怨任何一句话,只是伸手拉近了金光日然后紧紧拥抱他,似乎在安慰他,告诉他,就算无法恢复身体也没关系。
感受到真宥依旧温柔怯弱,金光日的心稍稍平复了些,伸手抱着她,然后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睑,“难受吗?”
“只要你感到开心就好。”真宥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但依旧带着无限包容。
金光日彻底放下心,他抚摸着自己怀中的金丝雀,忍不住有些自鸣得意。
当一个男人能力不再,却还要女人死心塌地,没什么比这个更能证明他的魅力了。
他都忘记了,从第一次留下牙印到现在,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没有下次,却每次都以这样的方式对待真宥。
窝在他怀里的真宥还能感觉到肌肉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她的手在金光日身后握紧了,指甲深深陷入肉之中,只有以其他的疼痛感代替,她才能压抑自己的欲望。
她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隐藏着厌恶,表现出来的只有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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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伊,你等等我。”郑巴凛边呼喊着边跟上去,带着急切的关心和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