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
抚摸着与女儿的合照,景云歌不自觉的脸贴了贴相框里的人影,然后照片被小心翼翼的放进行李箱中。
她笔直的站在家门口的台阶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远东夜晚寒冷的空气,目光坚决,仿佛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
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轰鸣声已经传入耳畔,目光可见远处松林树梢又被气流惊扰的摆动着。
景云歌回首对着房东阁楼上在窗户上张望的小女孩挥了挥手作道别。
小女孩迟疑了一会,对景云歌笑了笑,也举起了小手对她挥了挥。
在直升机上,景云歌最后望了望她租住的农庄,看到了小女孩已经打开了窗户探出上半身对着自己招手。
这个农庄是景云歌为了完成大学生物课题长期租住的,租下来的原因是这里有宽敞的室内场地供自己的研究团队进行生物神经项目的研究。
农庄主人对自己这个亚洲女人和每天进出的实验人员并不关心,只要房租及时打给他,就算她在这里造原子弹也不管。
但又一个例外,就是这个给自己挥手告别的小女孩经常带着山上踩得野花来看自己,平常也会问些问题,并好奇的围观项目人员的实验,但是出奇的乖,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
随着景云歌关于农庄的回忆,直升机绕着山体的一个迂回,远处一座依丘陵而建的白色建筑物突兀的出现在眼前。
直升机螺旋桨逐渐停止,他们降落在一处山谷中的小型机场中。
“尊敬的景女士,感谢您的这次来访奥迪尔基金会,下面请由我带您面见会长。”,从一辆敞篷越野车上下来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恭敬的对着景云歌欠了欠身子。
在车上,景云歌的注意力已经被经济会建筑所震撼。
在铺设一条宽阔柏油路的山壑两旁,由白色巨石为基底的仿哥特式城堡建筑横跨了两座山脊,钢盔顶式主建筑旁耸立了大小不一的三座尖塔。建筑上的点点灯火离远看就如一群身处黑森林的萤火虫。
“真是了不起,这就是资本与权利的巨像!”景云歌心里默念。
“景女士,在面见完会长后,我会带您参观您的实验室,并向您介绍项目组的成员。”在升向城堡的电梯里,在前面引导的女人转头向景云歌礼貌说道。
随着电梯的打开,景云歌跟随引导来到了一个大厅。
“请稍等,景女士,会长办公室现在有客人,麻烦您在这里稍等,我去给您端杯咖啡过来。”
景云歌四处打量着这个客厅。
这是一个由金色地毯铺满的圆形的大厅,中央立着一根硕大的石柱,上雕刻了一位手拿权杖,人身枭首的神像,神像的眼镜是黑曜石,在暖光的环境下散发着迷惑人心的光芒。
景云歌端过咖啡,一路作引导的女人就端正的站在了办公室的旁边。
过了些许,办公室门走出了几个中年男性,其中一个亚洲模样的男子引起了景云歌的注意。
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他手上带了一块国产手表,这种手表在国外并不多见,也不是因为稀罕,其实景云歌也有一块正戴在她手上,那是她上大学母亲送的礼物,算是平价腕表但是耐摔防水。
她只是想不到,出入基金会的人非富即贵,怎么还有人带这样的腕表。
“景女士,我说的不错吧,你会加入我们的阵营中。”办公室坐着一位长相酷似猫头鹰的老头开口说。
景云歌坐到了他的对面,看似认同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说实话,要不是克列切这个老顽固,我们应该早已经达成了合作。我的布林吉尔应该已经获得更大的市场了。”说话间,老头抹了抹花白胡子笑道。
“尊敬的扎维奇先生,我们在这里就不要谈论逝者了。”景云歌郑重打断道。
克列切是景云歌供职的帝国大学的校长,在景云歌离职前,一直被她尊敬的克列切校长力劝她不要与基金会合作脑神经开发项目,在景云歌答应的前一天,克列切校长出车祸身亡。
“您当初答应的我的研究团队随我过来工作现在看来并没有兑现。”景云歌直截了当的说。
“这种情况我无法接受,团队的磨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恐怕这样会拖延您的项目。”说完,景云歌欲听扎维奇的说辞。
“不不不,景女士,我给你准备的团队是这个世界一流的,至于你原来的团队,他们并没有向我展示出心动的价值。”扎维奇耸耸肩说道,从酒柜拿了一只高脚杯为景云歌倒上一杯酒。”
“实际上,这次在全世界发生的灾难,吘,是昏迷事件,我们的研究已经找到了原因。”说着扎维奇把乘着酒的就被递到景云歌的手里。
“只要你拿着神经芯片研究成果与我们合作,基金会这方面的研究会无偿提供给你,根据你的才能去完善,此项昏迷事件的研究会推着你坐上世界生物学学术的头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