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吧,是我疏忽了。”衣服上的冷清味道气息裹着自己。
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四周有独立的房间,沿着房间向前走,始终在走廊处看不到窗户,只有一扇扇排列整齐的暗灰色的门上有一个小窗口。
大概七八个房间过去后,走廊尽头有一束光打过来,丁达尔效应的折射,给这片环境一丝点缀,让清漪想起来小时的一篇文章,安妮日记中,她对光的期待。
绝望,绝望,还是绝望。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清漪更希望那是一场梦。
暗灰色的门在魏青的操作下,打开门后原以为有奇珍异宝又或者是奇形怪状的生物。
一个树。
她并不能判断出是什么,因为只剩下了一个一人高的树干。
树的下面不知是什么培养皿,没有见到土,清漪有些纳闷,如果是树为何在这里不见天日,在外经受阳光的沐浴才是正常的。
“这是什么?这是树还是什么植物..?”走近了才看清,树干上的切口完整,是被一把斧子或者什么刀具切断。
“这棵树应该养不活吧,为何在这里种着,这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魏青没有回答,只是在清漪的身后站着。
她没有听到回答,回头看到一幕,从未见过魏青这幅模样,眼神带着悲痛欲绝,人在肝肠寸断的时候是流淌不出眼泪的。
清漪不知如何形容此刻,他哀毁骨立的模样,清漪不知如何开口。
五分钟,十分钟,清漪就那么陪他站着,并没有继续询问。
清漪也转向这棵树,去观察它,既然问不出答案,想要从这里寻找出。
魏青不知什么时候回过神,看着对方好奇的目光,走到对方身后,从身后抓起清漪的手,缓慢的抬起后停留在胸前的高度。
被抓起手的清漪没有反抗,在对方那么悲不自胜的时刻,尽最大的安慰。
对方的手到达后就收回了,清漪感受了几秒钟的温度,在这阴冷的坏境下,有一瞬想要对方的不收回。
树上被人刻上了字。清漪细细揣摩,细心辨认出了几个字。“一生一世..一..”越往下越不好辨认,自己也不自觉的念出口。
“一双人。”魏青接上了她的话。
“这是什么?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刻下呢?”
“你真的想知道吗?或者说,你准备好了吗?”看着清漪好奇又克制着自己开口的神情。
“这是三个刻苦铭心的故事,清漪,苦到我已经忘记了心痛的滋味。”
“为何要那么说..”清漪也看过不少影视剧,她脑补了很多,什么追爱少年少女,为求爱情而立下誓言。又或者一人苦苦暗恋,在树下刻下愿望以祈祷梦想成真。
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