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起吗?”大猫猫委屈的问。
“我已经做完了。”
“借我参考一下。”
“我们课题不一样你参考什么呀?”
“……那你别管,借我一下嘛。”
“好吧……”
夕阳照落了下来,校园里的的树林满是一片斑驳的影子,操场上来往的学生不断,有球场上拼搏的热血身影,有三两成群的欢闹声,有小卖部里挤扎着的喧闹。
课本的文字总有那么一瞬间鲜活的跃于眼前。
有关于学校。
有关于懵懂。
有关于青春。
“……”
何渺渺在医院住了几天观察,好在后续的病情没有恶化。
至此期间内,夏榆和唐婧雪和每天放学都会一起去看望她,有天正巧遇上了她的同寝小姐妹姚嫣给她带了当天的课程笔记本。何渺渺怕有落下功课,直接在床上架了个小桌子学。
“你还真是……争分夺秒。”唐婧雪讶然。
“很意外吧?”何渺渺握着笔,笑说。
“……有点。”
“哼,你别看我这样。”
何渺渺握着笔的手摆了摆,一副老学究的派头,摇头说,“我脑子可是很聪明的,热爱学习,艰苦奋斗说的就是我。”
“……”
唐婧雪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榆也笑了。
“还有力气说笑,看来是真的没什么事。”一旁削苹果的姚嫣妹子推了一下眼镜,没好气的说,“可以出院了。”
说到这里。
何渺渺暂停下了笔,诚恳的说,“说真的,我也想。”
这课程她是一节都不想落下。
虽然有室友每天来给她带笔记本,但还是架不住没有老师精讲,她有些吃不消里面的内容。
夏榆说,“还是看医生怎么说,如果需要留观,还是慎重一点。”
何渺渺哼了哼。
握着笔埋头苦干,说,“等我回去了,就住在教师办公室里,缠不死老班老俞给我补课,学费可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一点儿也不能浪费了,那学不透多吃亏啊。”
听到这里,大家忍不住笑了起来。
病房里的气氛正好。
大家一边研讨着试卷上的题目,一边有说有笑着,原本死气沉沉的白色病房一时间好像有了生气一般,迸发着新的生命力。
外面是一片日落西沉的景色,但霞光大好。
在一次给渺渺打水的时候,夏榆不经意间从杨老师的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就在走廊的拐角处。
杨燕与宋馨皱着眉头站在了那里,面色有些沉凝,站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穿着制服,胸前还别着红法徽的女人,像是刚刚下班过来的样子。
“你那边怎么样?”杨燕问。
“都处理好了,我也没想到这孩子是你的学生。”
“……这位是?”宋馨有些迟疑的望向了杨燕。
“执行法官杭晴岚,她现在在法院上班,所以法律相关的事情还是咨询她一下比较好,我就给她下班叫过来了,从小一起长大的老闺蜜了。”杨燕说。
杭晴岚听到这里禁不住笑了,“你摇人还真是不客气,我刚出差回来。”
随即话锋一转又说回了正事,只是言语里多了一些叹息。
“这孩子,我认识。”
夏榆提着水站在了墙壁的另一边,看着灿烂的霞光一点一点的爬向了医院白色的墙壁,暮晚的风总是带了几分愁绪,让人纷思繁扰。
“我遇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她只有十一岁。那一天下着大雨,大概是7月的样子,街道上来往都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她就跪在了巷子里的路口,向她的父亲讨要生活费。”杭晴岚说。
“是父母离异吗?”
“她的情况有些复杂,当中涉及到当事人隐私我也不好多说。”
杭晴岚说,“那个时候她妈妈也病着,她唯一的指望就是她的生父了,结果那个男人连抚养费都赖着不给。在海川市,一个月不到一千的抚养费,她为了这个抚养费去跪着求那个男人。那个时候这孩子才十一岁,但是她没有办法啊,她说她可以不上学,但是她不能看着妈妈生病看不了病,所以她想了各种法子,但是年纪又小,只能巴望着男人能够心软。”
“我那天下班开车回家,看见她跪在那里,看得我心里实在窝火。于是我下了车,将她拉了起来。”
不要跪,不要求。
不要用伤害自己的法子去乞求着别人心软,哀求着对方施舍。
杭晴岚说,“后来我将她带去了法院,告诉她要怎么申请司法求助,该走什么样的流程,怎样填写申请程序,怎样申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