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的守卫太幼稚,那些手段早就不知道应对了多少次。在边疆,他们应对的战事,远远比这严酷得多。甚至,花大雨都没有吩咐下去,他们就知道如何处理。
不远处。
花大雨和花自香骑在马上,眺望城墙。
“想清楚了吗?”
“嗯,他必死。请父亲不要心软。递送消息的人,很可靠。他说了,是沈长安趁着行宫守卫松懈,带兵伏击,又加上杀手阁的人。可笑的是他,居然不想背负亲手杀戮的罪名,逼得她不得不跳崖。我和他,不死不休。”
什么行宫暴毙,骗骗外界的借口。
谋逆犯上,行刺暗杀,才是真相。
此恨,绵绵无绝期。
刚刚纵观皇都的守军不过尔尔,他花自香相当有自信,不超过一个月,必定能攻克皇都,杀掉新帝。
花大雨都不带犹豫:“即便你不求我,我也要杀他的。那个位置,不是他该坐的。儿子,但凡皇族任何一个旁支坐,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