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危险的都是人家住户。”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但韩旬还对他憋着气呢,只是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扭过头教训时一。
“规矩都要背熟了,别滥用自己的能力做些违反规定的事,我原以为你比韩凌忆省心些,没想到给我憋个大招,该配合配合,别想着和调查组对着干。”
“那倒不会”时一知道韩旬的意思,急忙端正自己的态度。
“大哥,真是巧合,我怎么会干违反乱纪的事呢,我一定好好协助调查。”
“嗯,态度还行。”
韩旬欣慰的点了点头,也算是给时一的一种宽慰。
“吃完都回去吧。”韩旬对其他人说道,又对江洛道,“今晚留一下,把四芳小区那事处理一下。”
“行。”江洛应声,起身要离开,没走出几步又退回来拍了拍一个正埋头干饭的男孩,“许则,进来吃。”
许则幽怨的目光落在几位暗暗庆幸的同事身上,随即默不作声地端着饭盒跟在江洛身后,继续进去加班。
韩旬扒拉两口饭,就领着韩凌忆和时一离开。
门外伸手不见五指,直到车驶离调查处,一路沉默的韩旬才开口。
“时一,这事你得好好配合,我是愿意相信你真如你所说那样无辜,你本来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如果不是守护饫和那位母亲说抢走死亡眼泪的是头卑垢饫,你可能得在调查处呆几天。”
对本身拥有异于常人能力的饫兽,若是与犯罪沾边,有很多宽限的规定是无法给予的,好比偷盗死亡眼泪就类似卧底行为,极大可能是隐藏派的饫兽,有很大的危险,因此只要是第一嫌疑人,都得被无条件的限制人身自由。
时一清楚他的意思,她一副已然意识到自己做错般低下头,语气有些含糊的询问:“小开真的死了吗?”
韩旬见她这幅失落的模样,微微叹气,昨晚他到案发现场,见过那小孩,死相有些扭曲,活着的时候估计被吓得不轻。
坐在后座的韩凌忆突然问道:“那小孩是被杀死的吗?”
韩旬:“是心脏病发死的,看见他妈杀人被吓到,那小孩心脏本来就不好。”
“他妈杀人!”韩凌忆闻言将脑袋从后座探过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小孩是个单亲家庭,父亲赌博进去了,母亲带着小孩住在离工作近的小区,昨晚半夜换班回家时点了楼下的大排档的外送,她和那家老板也熟,没注意提防,把人请进屋里去,老板起了色心意图不轨,她在反抗中失手把老板给杀了,小孩看见被刺激到心脏病发。时一你就得多注意点,别半夜一个人跑出去。”
时一默默点头,韩凌忆闻言道:“禽兽啊,人家已经够可怜了,本来是受害者,现在行凶的死了,她反倒成了凶手,孩子又没了,这打击对她来说也太大了吧。”
“你不如多提醒一下自己,别整天沾花惹草找事情,等毕业了找份工作本本分分的谈恋爱,别想着把大学这一套带到以后的工作里去……”
韩凌忆的多嘴为他换来亲哥的“关怀”。
时一扭头看向车窗外,路灯照亮地面,光线局限在狭窄的区域,孤零零的显得寂寥又凄凉,看着空荡荡的路面,即使蜷缩在温暖的空调车内,心头也莫名升起一阵凉意。
就着同江洛说的那几句来历往下讲,她的确不知道自己爹妈是谁,不过七岁以前生活在隐藏派的地盘,作为隐藏派的饫兽,她以奉行统治人类为目标,尽欢饫的确稀少,就作用而言也的确比别的饫更有用,因此相交别的饫更受重视些。
起初她的主要任务是根据组织所提供的信息,策反对组织而言有价值的饫兽,就第一次任务而言,她的确是成功了,就是有点偏离预设轨道了,那头被策反的饫兽不仅与人类反目,甚至还与隐藏派作对,逃出去自立门户。
因此她虽然有着尽欢饫的头衔,却为此受到惩罚,被托予偷盗死亡眼泪的任务,她也是隐藏派有史以来第一位“屈才”为组织偷盗死亡眼泪的尽欢饫,算“大材小用”了。
策反失败后,她被安排离开了上一座城市,转而寄养到韩家,与其他隐藏派派于偷盗死亡眼泪的饫一般,暗地里与影子配合偷盗死亡眼泪运回组织。
每一位接受偷盗死亡眼泪的饫都不是单独行动,都有各自需要配合的影子,影子存在的作用,一是为饫查找合适的目标,再由饫找合适的机会接近目标,提供死亡眼泪的动向;二则是为了在合适的时机出手盗走死亡眼泪,为饫打掩护。
影子都是卑垢饫。
卑垢饫,最令人无感,作恶者留下的死亡眼泪即为卑垢,饮卑垢者,化为人形,有隐形的能力,但只能隐形于人类眼前,杀人等于自裁。
因为卑垢饫唯一拥有的能力就是隐匿在人类视线之下行动,为了行动更加隐秘,饫并不知道影子藏于人类之中的真实身份,而影子会根据饫的活动范围选择适合的目标,有时也会将有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