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一下跳到了我十三岁的时候,去年发生了一件大事——代表生论派和代表妙论派的学者被换了。
寄,这太寄了。
大贤者阿扎尔甚至让风纪官监视我和提纳里。怎么回事,我有没有问题那个b难道不知道吗!!
来监视我们的风纪官戴着胡狼头面具,是黑皮白毛红眼诶。
白毛红眼对中国人特攻啊——!!!
“风纪官——风纪官?”我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欠揍。但看提纳里的神色,果然还是失败了吧。
“什么事?”十八岁的风纪官看了我一眼。呜呜,他声音好好听,一下就戳中了我的心巴。
“风纪官你是哪个院的啊?风纪官?”我试图和黑皮风纪官,也就是赛诺套近乎。
“什么时候那群老东西才能撤销监视啊——天天不是待在家里就是在教室,我都快憋死了。”我用手肘捅了捅提纳里,他无奈看我一眼,好吧,看来提纳里并不是很想鸟我。
“?”赛诺疑惑的又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没见过我这样被监视的学者吧?
卡维在教室门口张望,我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在同龄人里格外突出的身高和那头足以闪瞎我视力5.3眼睛的金发。
我和提纳里拼命给他使眼色让他别过来,结果他明明看见了还无视掉,走过来对我和提纳里小声叭叭:“你们被监视了?我们是好兄弟,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结果的结果是卡维也被监视了,他甚至被监视了整整两个半月,比我和提纳里多半个月。
这件事一直被我们当饭后闲谈,虽然当时确实有被感动到,但看到那家伙比我多被监视了半个月就已经快笑岔气了。
现在的赛诺还不会讲冷笑话,看着提纳里的后脑勺,我默默为他点蜡:好好珍惜这个还没成为大风机(纪)关(官)的赛诺吧。
之前以为赛诺和我们同届或者只比我们大一届,但光看外表的话属实没注意到他大我们两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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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离被监视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两年了,赛诺已经提前毕业,继任了大风纪官,最近还时常来抱怨明明是一派祥和的气氛,结果自己一到大家就都不敢讲话了。
我:“听说讲笑话可以调节气氛。”
赛诺把手抵在下巴上做出沉思状,提纳里也赞成了我的提议,毕竟他实在不想再听我讲那能让枫丹变成至冬的冷笑话了。
赛诺突然起身,看向我和提纳里:“有道理,多谢了,我现在就去酒馆找卜西亚斯前辈。”
卜西亚斯是酒馆里的笑话大王,每次讲笑话都能引得众人发笑,虽然酒馆里大多是醉鬼,但卜西亚斯讲的笑话有些确实挺好笑的。
我再次默默为提纳里点蜡,等你听到赛诺讲的笑话后你就明白我讲的笑话有多好笑了——!!
(一年后的)提纳里:我觉得不如让我来讲。
赛诺刚走没多久,另一个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一听就知道是卡维,每次他来准没好事,比如上次他来是为了告诉我,我的论文被偷了;上上次来是为了告诉我,我种的[三十倍甜度墩墩桃]被人误食了,然后那人就被抬进了健康之家;上上上次来是为了告诉我,我培养的[十倍辣味甜甜花种子]被他家鹦鹉吞了……
虽然每次都不是他的锅,但我真的会迁怒哒——!
卡维打开门后冲到了桌边,喝了口水缓了缓,顺便还抹了把汗,然后他用严肃的眼神看着我。
因为卡维的眼神太过严肃,我手里的点心都没放进嘴里,还没尝到味道呢,只能依依不舍的放回了盘子里。
提纳里看卡维这幅样子,我又被盯得紧张,帮我问了他:“卡维,怎么了?”
我沉默的看着卡维,为什么他才十六岁就能长到一米七,我也十五岁为什么我才一米五六,就连提纳里都已经一米六七了!!明明大家都是十五岁啊!!!!
卡维看我幽怨的眼神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他开口道:“先别纠结身高了,艾尔海森在论文大赛又揭榜了,发表致辞时还特意感谢你的论文,我来给你模仿一下,”卡维咳了两声,把声调调低,“对于论文这次的进步,我十分感谢生论派的玛丽娅前辈,她的论文让我受益匪浅,我的很多观点都是在她那受到了启发才写下的。”
卡维的话让我猛的回神,我怒了:“怎么又是艾尔海森!!每次都是他揭榜,他不烦我都烦了!!!”
提纳里给我递来一杯水:“消消气,下次揭回去就行,生气对皮肤不好。”
我喝下那杯水,还是不敢相信,我紧赶慢赶赶了两天半压线在收稿时间结束前两分钟才交给贤者的论文居然没能揭自己的榜?我当初准备考硕士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写过!那可是整整21329字的论文!!21329字啊!!!
“这个艾尔海森,不是人吧。”经过一系列的质问后,我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