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Fortunes Fool(2 / 2)

n,Tom.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赠予你的礼物都是没有代价的吧。”

他上前一步,牢牢抓住汤姆的胳膊:“你已经白白接受我的恩惠四年,如今你想要的未来甚至你好朋友的性命都把握在我手中。”

汤姆激烈地挣扎起来:“你这个肮脏的混蛋!放开我!”菲尔德神父却大笑起来,脸色狰狞,他另一只手也抓住了汤姆的肩膀,“你今晚拒绝,明天就能亲眼看着她死去。”

汤姆渐渐停止了反抗,菲尔德神父满意地笑了:“汤姆,你一直如此聪明。”但是汤姆并没有回应,他低着头,一动不动,拳头捏得越来越紧。

菲尔德神父不耐烦地叹口气,正要继续劝说,却听见身后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

他放开汤姆,担忧地转身,以为被自己关紧的侧门在被人打开,可是一回身却发现那高大的耶稣十字架直冲着自己倒来。

菲尔德神父来不及躲闪,被十字架正中头部,神像与他一起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在教堂里回荡。

汤姆的手因为过多使用魔力而微微颤抖着,他擦了擦眼睛上溅到的血迹,抬脚跨过菲尔德神父的尸体,来到燃烧蜡烛的供台前。这里还放着一个耶稣的石膏像。

汤姆以一种全新的奇异的目光研究着这尊雕像:“我怎么从来没发现呢?”他自言自语,“我和你有一样的生日啊。我们都被这些低贱的渣滓背叛欺凌,为什么你却可以高高在上,受世人景仰?”

汤姆闭了闭眼,往日的种种遭遇在他脑海里一一闪现,他的眼中燃烧起仇恨的火焰:“是啊,我怎么从来没发现呢!”

他一把将神像拂开,它落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那怜悯世人的眼神变成空洞的眼眶。

汤姆的怨愤戛然而止,变成一种诡异的兴奋。一种洞观的自得和窃喜扭曲了他的面容,形成了一个狰狞的诡异不似孩童的笑容:“是了,你……是人造的,你……不过是泥土,你这个神不过是被人粉饰的傀儡罢了!你根本早就死了!你根本不可能……永生为神。”

汤姆抬头看向高处的彩色玻璃,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照在他脚下粉碎的神像上,照在他身后倒地的十字架上。

整个教堂依然空寂无声,只有供台上的蜡烛听见了汤姆的低语:“我要成为神,我要……飞离死亡。”随即蜡烛熄灭了。

一切再次被黑暗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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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汤姆已经放弃(麻瓜)世界的善,赫敏和魔法成为他唯一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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