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狂风呼啸着,仿佛是风的哭诉,屋内则相反,静悄悄的,完全不被屋外的狂风所影响。
寒惊一点点脱去衣衫,缓缓的进入到浴桶中去,她本还有些戒备,可当脚丫触碰到水的那一刻,她全身心放松,水温是那么的合适,不温不烫不凉。
她一口点心一口甜茶,惬意的享受这一切,偶尔戏水或者将水慢慢的捧起然后撒在自己的身上。
而另一边,萧知瑜虽然同步享受,甚至泡在浴桶中在思考人生,可速度还是比寒惊快,大约也就半个时辰不到便也就结束。
“……”
寒惊泡完澡后,随手在架子众多可挑选的衣衫中拽了件浅衫纱衣,她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而很喜欢这纱衣的质感和材质,滑溜溜的很舒服。
萧知瑜洗完澡后还是一样穿的多,甚至连外衣都有在穿,除了换了件衣裳颜色看起来别无二致,有人若见仿佛要猜想没去洗澡一样。
寒惊将门推开,很是自在舒适的行走着,却突然听见旁边传来的声音,“洗好了?”
他只是客气的询问,甚至连头都未抬一下,手上翻动书页的动作不停,寒惊倒有些紧张,“嗯”
萧知瑜听着声音不对劲,缓缓抬头看见和那日有些近似的薄衫有些愣住,他虽强力克制可害羞和脸红难以掩饰,心跳几近过百,他扭过头去不看她,“你!你你!”
寒惊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
她一脸懵的向他靠近,在问,“你说什么?”
萧知瑜深深的呼吸,努力平稳系统后回头,刚想说些什么,寒惊已然走到他的面前,轻声询问着,“有事吗?”
萧知瑜眼神向别处看去,嘴里念着,“无事!无事!”
寒惊越发觉得奇怪,看着他一直不敢正面看向自己,又低头好生检查了自己的衣衫,心里默念着,“并无衣衫不整啊?”,又一会,她转念一想,“难道?”,她张口询道,“难道瑜少主害羞了?”
他的坐椅处正好挂着一件外披,寒惊看见后便将其快速挑起穿与己身,说道,“好了”
萧知瑜听见此话,不由的回过眼神去看,他还为说些什么,寒惊便已开起玩笑,“少主这些年寻花问柳是寻的哪处花问的哪家柳?”
萧知瑜依旧无所表达,寒惊便没有再接着开玩笑,而是转头准备离去,最后说了句,“瑜少主如此纯情,是寒惊误会了”,萧知瑜拉住她,“误会?”他凑近她,她便越远离,慢慢的,她的腰身都已贴在桌面上连身上的外披都已经滑落,寒惊眼睛瞪的极大,“你干什么?”
他轻笑着,帮她整理衣服,还说,“现在还觉得我纯情吗?”
寒惊用尽全力将他推开,他根本毫无用力她也自然一下便就推开,缓缓起身后将衣服整理好,表情有些严肃,“萧知瑜,你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萧知瑜:“现在怎么不继续客气的叫我少主呢?”
寒惊越发气急,“我们是盟友,我没兴趣和时间陪你玩闹,若想玩闹大可去寻你那些姑娘去”
萧知瑜看着她,表情越发淡漠,“不是你先和我玩闹的吗?”
寒惊气愤不已但同时又有些尴尬,“我错了,我玩不过你”紧接着问道,“现在可以了吗?”
萧知瑜未言语,寒惊便准备离开去睡觉,“停一下!”萧知瑜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将她叫住,寒惊转身询问着,“怎么了?又有何事?”
萧知瑜变得正经起来,“过两日秋华的生日宴,请帖大抵会邀上你,你届时称病拒绝,我一人前去即可”
寒惊有些不解,“为何?”
萧知瑜娓娓道,“她想来会为难你,你不去反而一身轻”
“为难我?为何?我从未招惹过她,难道是你?”寒惊细细盘算回忆,依旧想不起自己有何惹人厌烦之处,便将矛头转向萧知瑜,萧知瑜回应道,“不是”,随后接着说,“她母亲的侄女袁简你知道吗?”
“知道”寒惊回应。
萧知瑜紧接着说道,“她对我倾慕”
“她也知晓你的真面?”
萧知瑜怕寒惊误会什么一样急忙否认,“绝无可能”
寒惊似乎已经开始误会,甚至听见这肯定的拒绝有点更加确信不简单,“不用这么直接拒绝,我并非会随意告知他人”随即接着说,“这些女儿家的小伎俩我信手拈来,你不用担心”
他又接着解释不让她去的原因,“并非全是如此,这些宗室宴会去与不去,并无分别,思意阁不是忙吗?你大可去忙”
寒惊摇头,“瑜少主让我称病,我再去思意阁,岂不露馅”
萧知瑜:“反正你最好别去”
寒惊不知他在隐藏什么,只觉十分奇怪不已,提出疑问,“这根本不是去与不去的问题了,是少主对我是否存于隐瞒”
“算了,少主想好原因,为何不让我去,若非如此,我是定要